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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也用焚寂之劍施展了焚寂劍法。
“死亡,烈焰,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火,這劍法,源自於戰場之上,戰火之,上百萬的亡魂皆在此劍法之下。”嬴霄喃語。
“大司命,收好這兩柄劍。”隨即嬴霄吩咐道。
“是,武王殿下。”大司命點頭。
“羅網既已不在本王麾下,那本王就需要建立一個新的勢力了。”嬴霄喃語,“法家韓非一句話說的不錯,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於這江湖,唯有以刑止刑,這新的勢力,便叫天刑吧。”
“天刑...”大司命喃喃微語。
“大司命,你說,你先是陰陽家的長老,還是先是本王這天刑之人?”走到大司命身邊,嬴霄嘴唇對在大司命耳邊輕語。
聽見此問,大司命神色一震。
大司命也立刻拱手準備回答。
但被嬴霄阻止,“不著急,這個答案,本王想過一段時間再聽,至於過一段時間是多久,屆時本王會再問。”
“所以,本王給了你時間好好想,那你便好好想,大司命...”
最後三個字,嬴霄的嘴唇幾乎是貼著大司命的玉耳,讓大司命一陣心煩意亂。
不過,大司命也顧不得心煩意亂。
她清楚的知道,嬴霄此問,想要的只有一個答案,那便是她永遠脫離陰陽家,只是天刑的大司命。
“陰陽家,天刑...”大司命心中喃語,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她怕東皇太一,她也怕現在的嬴霄。
不由得,大司命看向了少司命,心中而問,“你又是怎樣的答案。”
少司命或許是躲避,也或許是真不知大司命的眼神之意,緩緩而動,跟著嬴霄走到了馬兒所在之處。
這時,兩道身影於樹林之間,急速而來。
待到了嬴霄面前,跪拜而下,拱手恭敬道,“影密衛,拜見武王殿下。”
但這一刻,不嗔和焚寂的內心是興奮的。
真正的興奮!
得有多久了,他們沒有遇見過這種讓他們瞬間便感受到生死的對手了,便是那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的鬼谷縱橫,在他們眼中,也只是諸子百家罷了。
“武王殿下,您真是給了我們足夠的驚喜。”不嗔咧嘴而語,一手緊握不嗔劍柄,一手雙指略過不嗔劍身,金色的劍氣在殺伐中分散而開,如陰陽二氣一般形成兩股對立之勢。
“武王殿下,人有兩面,善惡兩面,劍之殺伐同樣有兩面,亦是善惡。”
“兩面善惡!”
話語之間,不嗔這一劍刺出,瞬間讓在遠處的大司命和少司命感覺身軀要被斬成兩半,體內的陰陽內力也要被撕裂分開。
“好可怕的一劍,讓一切處在對立,這種對立,更在陰陽二氣之上,這到底是怎樣的劍法,羅網,竟有如此高手,六劍奴和他相比,真是螢火與皓月。”大司命震撼不已。
焚寂也在這一瞬間出手。
劍如火,氣衍烈,烈焰劍氣中蘊含可怕死亡韻味。
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但春色生機在如此烈焰死亡之劍下,一切根本都將化作灰燼。
“武王殿下,您之生機,我焚寂來掌控,您之生命,我焚寂來斬滅。”焚寂淡語,劍出人動,隨著不嗔而後。
恍惚之間,兩人又交換位置,焚寂在前,不嗔在後。
須臾之刻,又是一左一右。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兩大羅網長老的劍,更達到了快之極致。
然而,嬴霄眼睛眨都沒眨,瘋魔之下,他眼中唯有一劍,他的劍,便是最強之劍,瘋魔求敗,卻從未落敗。
劍光縱橫,內力對碰,身影交織。
轉瞬過後,一切恢復了平靜。
朦朧月色之下,兩滴血的滴落彷彿染紅了半邊天際。
不嗔和焚寂半跪而下,脖頸之處各多了一道劍痕,血跡緩緩變粗。
“看來,你們沒有機會見到本王的第二劍了,不過你們也足以自傲了,如此瘋魔求敗一劍,破盡天下之劍,你們是最初看到的。”緩緩轉身,嬴霄微語。
“羅網之劍,敗便是死,不過如武王殿下所言,如此一劍,我們死的自傲。”不嗔和焚寂異口同聲,眼中無懼於死,也無任何不甘,隨即,應聲倒地。
“凌波微步!”
不嗔和焚寂倒下之後,嬴霄已是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