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來來來,試試這件衣服,看看怎麼樣?”寧輕雁拿著一件碎花雪衣滿臉期待的望著楊沁安。
“哎呀,你死啊,你這色狼,又在打我的主意。”
楊沁安看著那件極度暴露的衣服就知道對方饞她身子,碎花不一定是花,但是真的碎的,都快成一條一條的了。
“開個玩笑,試試這件連衣裙。”
寧輕雁又拿出一件好看的連衣裙,楊沁安只是看了一眼,就拒絕了。
“不好看,不感興趣。”
“咋了,這可是你最喜歡的一類啊。”寧輕雁震驚道。
“不知道,就是感覺對裙類提不起興趣。”說著楊沁安就拿起一件休閒衣“感覺休閒服就很完美,好看又方便。”
寧輕雁瞬間瞪大了眼睛,右手極為誇張的捂住那張大的嘴巴:“不會吧?難道這就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楊沁安一頭大大的問號,“你在發什麼癲。”
寧輕雁眉眼彎彎,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我懂,我懂。”
“你……”
楊沁安還正準備要說些什麼,突然識海中的天驕令一陣燥熱,其上的驕字紅如血鑄。
“輕雁,你自己逛吧,我有任務!”
說罷身形之間消失。
只留下了滿目愁容的寧輕雁,她有些失落的放回衣服。習慣了,很多次都是這樣突然接到任務就走。
她一臉落寞的走出了服裝店,然後像是漫無目的一般走進了小吃街,看樣子像是一位失戀的女子。
只不過她嘴角上揚的弧度,和緊握的雙手出賣了她。
“歐耶!她又走了,沒人和我搶吃的了!!!”
魔都,噠噠噠的案板切菜聲傳出,那是木月正在廚房忙碌,正打算做一頓宵夜。
突然切菜的刀一頓,他也是第一時間收到了天驕集結。
客廳中的木程透過落地窗,也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天空中的那個驕字。
就在木月拿起天驕令準備進行定點傳送之時,一隻大手突然出現,將其搶了過去。
“你只是引路人,又不是天驕,去湊什麼熱鬧。”
“欸?!!我……你……”
“你什麼你,你這點實力過去當炮灰都不夠的。好好做你的飯吧!”
木程語氣不容置疑,而後帶著木月的令牌走了。
木月不滿的抿了抿嘴,然後脫下圍裙到客廳告狀。
“媽,你看我弟他……”已經是修士的木霞依當然也知曉了發生的事,滿臉慈笑道。
“你這個做哥哥的得多讓著弟弟,就由他來吧。”
“哼,不留他的飯了!!”木月惡狠狠的表達自己的不滿,明明自己才是哥,可卻總像個小弟一樣被護著。
正在執行圍剿任務的姜耀,同時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看見了“驕”字,眼神瞬間變得犀利。
“對不住了諸位。”
他單手高舉,一柄長槍凝聚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向著獸潮投擲而去。
長槍劃破長空,帶著一道耀眼的光芒和呼嘯的風聲,直奔獸潮的中心。
那一杆長槍如同一道流星,帶著毀滅的力量撞入了獸潮之中。那一瞬間,獸潮的中心彷彿被引爆了一顆重磅炸彈,強大的衝擊波向四周猛然擴散。最中心的群獸們定格在表情兇猛殘暴之時,沒有感受到痛苦,就化作了齏粉消散。
長槍插在獸潮中心,散發出石破天驚般的槍意,將整個獸潮中心化為一個真空地帶。
槍意如同雷霆萬鈞般不斷的擴散,凡是碰到這股槍意的妖獸,血液和碎肉瞬間被隔離,散落一地。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告辭!”
姜耀說完化作一縷殘虹消失不見。
“這小子,說好了不搶我們功勞,這一槍下去,整片獸潮都被重創了,這讓我們還怎麼打?”一位軍人對此瘋狂的對著身旁的同伴吐槽。
只是他轉身一看,哪還有同伴的身影啊。
他瞬間反應過來,立刻加入收拾殘局的戰場並急忙大喊:
“臥槽!給我留點!”
“嗖嗖嗖——”
“嗯?總算鬧窩了!”
楊老爹興奮的抽竿、拉線、溜魚、收線。
結果將魚一提起一看,原來是隻四指大的小板鯽。
“回去吧,去叫你們長輩來!”
取下鉤後又將小鯽魚丟了回去。鯽魚太小了,沒多少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