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住所,木月已經擱那呼呼大睡了。
“月,對此也是否知情?”
陳子墨望著打呼的木月,腦中浮現出多種可能。
“啪——”的一聲,陳子墨越想越煩,直接一巴掌扇在其喝酒喝得圓鼓鼓的肚皮上。
木月猛的從夢中驚醒,然後迅速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臉警惕的看著陳子墨。
“我是魔都人,不是鋮都人,你別亂來啊。”
看陳子墨的目光像看傑哥一樣,畏畏縮縮的。
見對方這死出樣,陳子墨一下子就打消了他是幕後策劃的首腦這個想法。
活了這麼長的歲數,行為舉止還是如此幼稚,跟大腦發育不完全似的。
“說好了一起執行任務,結果你就只會喝花酒,啥事也不幹,到時候貢獻值二八分吧,你二!”
木月一聽,瞬間就急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下來。
“我可不是單純的喝花酒,我那是收集情報去了!”
“好好好,那你說,你收集到了哪些情報。”
“明天九點,北海道,將匯聚上千萬人,舉行一個神秘的儀式,而這個儀式,就是請神儀式。”
說到著,木月露出神秘的表情,“知道請的是什麼神嗎?”
陳子墨一愣,沒想到真讓對方打聽出來了,不過想想也是,能調動全霓虹1\/5的人員,一千萬人,不可能一點訊息放不出,甚至於基本整個霓虹都對此或多或少知曉一些。
“不就是天照大御神嗎?”
陳子墨隨口說道。
“啊嘞嘞?”
(?o?)
木月的表情瞬間變成豆豆眼。
“你怎麼也知道的?不過你肯定沒我知道得多。這天照大御神剛出現的那一刻,是最虛弱的,做到一擊必殺很容易。相必弄死那個所謂的天照大御神就是我們的任務目標了……”
木月在一旁說著,陳子墨的臉色變得失望無比,眼光有些黯淡。
“果然,你也是一樣嗎?”陳子墨難得沒有打斷囉哩囉嗦的木月,而是不斷的思考對措。
就在這時,木月忽的話鋒一轉。
“雖然在天照大御神剛出現的一瞬祂是最脆弱的,但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種重大的儀式,必帶有反噬,一旦中途強行停止,那麼所有參與儀式的人將立刻暴斃……”
陳子墨這一刻目光變得明亮起來。
“你剛才說的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陳子墨同志,我說話你怎麼能走神呢,這可關乎到我們的任務是否能完成啊,我能否還清債務全看這些任務了,可憐的打工人……”
木月囉哩囉嗦的又重複一遍他對這個所謂的請神儀式的看法。
“上面指定是不希望看到有這麼多人犧牲,這才要求有一位天驕參與,你事大了,一千五百萬人的信仰之力,怕是你打不過……”
“難道說,我的猜測錯了嗎?可那人的誓言反噬又該如何解釋,事情的真相倒底是怎樣的?”
陳子墨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不能直接告訴身為天驕的自己,既然是想讓自己在儀式結束後出手,那一開始就應該把任務內容寫清楚啊。
還有,那個情報組的男人為什麼會受到反噬?真的有什麼秘密是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嗎?
天驕辦事所內,劉書記剛從會議室回來,坐到了辦公桌上,恰好偏見一摞任務檔案,隨手一翻。
“咦?這個任務被陳子墨和木月接了?弒神啊,如此有膽魄,不愧是天驕。”
看著看著,劉書記的眉頭就緊皺,而後倒吸一口涼氣。
“哎喲喂,忙著開會,忘記把任務內容也給寫上去了,他們應該能知道任務是什麼的吧,算了,還是聯絡一下吧,免得他們圖省事,導致這麼多人喪命。”
就在陳子墨陷入了自我懷疑之時,這時,一通電話將他喚回了神。
“子墨啊,忙著開會忘記將任務內容寫上了,剛更新了一下,你們重新看一下吧。咱就是說誰也不知道那個神只有多強,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撤吧,我們直接進行靈核打擊。”
“啊?!!”
陳子墨瞬間傻眼。
“啊?劉書記?”
“啊什麼啊?打不過就撤這很丟人嗎?你只要能帶走一百萬人撤離算你任務成功了,至於其他人,死了就死了,他們自己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