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兩人雙雙被黑化的守田信吉轟飛。
“老月,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們必須要斬殺掉守田信吉了……”
陳子墨擦了擦嘴邊溢位的血液,手上已經握緊了黑土。
木月有些激動的抓住了陳子墨的黑土,“子墨,再給我點時間,我弟馬上就來了。”
在木月死纏爛打下,木程還是放下了手中的事,隻身前來。
“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他不給我們時間啊。”
陳子墨指了指渾身散發著黑氣的守田信吉。
“可惡,木程他到底在幹什麼?!?”
木月有些咬牙,為什麼一個傳送就能來的事,對方這麼久還沒到。
“你哥那邊好像麻煩挺大的,你不過去看看?”
陸毅用舌頭舔舐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眼神變得更加兇猛。
雖已經是人類之軀,可他底子天性中依舊是一頭猛獸,血、傷勢,只會增加他的戰意。
木程摸了摸臉上的刮痕,雙手各拿一個大錘,雙錘對碰,發出砰砰砰聲響。戰意高昂。
“那邊有陳子墨應該問題不大,這邊這個可是合體期中期的存在的,光是想想,我就興奮無比!”
“既然我活不了,你們一起給我陪葬吧!”
背後搞鬼之人此刻面目猙獰,他沒想到突然殺出的陸毅這麼強大,自己在不解封的情況下,差點被弄死。
情急之下,她只好突破天道反噬,暫時迎回了巔峰之力,這才逃過一劫。可天道依舊不會放過她,她已經是必死的狀態了。
想著死了也要讓對方陪葬,對著陸毅全力出手,陸毅確實被打得抱頭鼠竄。
可半路又殺出一個程咬金,就是眼前拿著大錘的木程。
新出現的木程比陸毅還要強上幾分,尤其是那力量簡直是力大無窮,被擊中感覺整個神魄都在顫抖。
在木月還要說些什麼時候,遠處天邊爆發出一股無比絕倫的妖氣。
沖天的妖氣呈現出一種深沉的暗紅色,它如同鮮血在夜色中的反光,又似火山噴發時岩漿的顏色,充滿了毀滅和暴力的氣息。
這股暗紅色的妖氣在天際迅速擴散,如同一條巨大的紅色瀑布從天而降,試圖吞噬一切光明。
它遮蔽了陽光,將白晝的天空染成了一種令人不安的暗紅色調,整個世界彷彿被籠罩在一層血腥的薄霧之中。
妖氣中蘊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它不僅壓迫著生靈的視覺,更壓迫著他們的心靈,接觸到這股妖氣的生靈,雙眼也是瞬間變成暗紅色。
“這股力量?”
陳子墨猛的睜大了雙眼,他認出了這股力量的來源,是禍害自己敵我不分的那股力量。
緊接著天邊又爆發出兩道驚人氣息,與之分庭抗禮。
“看來木程他們被麻煩纏身了……”
兩人一眼就認出了其中有一道氣息是屬於木程的。
另一位則有些陌生,但又帶點熟悉,正好奇那一位是誰。
天邊就爆發出一聲虎嘯響徹雲霄。
“是陸毅?!”
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彼此之間的震驚。
“又是哪幾個瘋子?掀起這麼大的規模,生怕天道注意不到嗎?”
暗中的大佬因為陳子墨先前的佈局,看不清北海道喚神儀式的局內情況,但也能從瀰漫開來的怨力,推測出神只進入了二階段模式,那就是墮神。
這種情況在古老的那些年代並不少見,歸其原因就是業力滔天,影響了原本的神性,變得更加的兇惡。
因此每一次神只臨世,都是生靈的一場浩劫。
換作以往,他們自然會聯合出剿,圍殺神只,可如今的世界不同了,他們沒有那個實力,也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就在陳子墨準備絕殺守田信吉之時,他那張黑化了臉上竟然露出厭惡之色,掉頭就衝著滔天妖氣那邊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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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木月與陳子墨兩人大眼瞪小眼,一臉懵逼。
“發生什麼了?他怎麼走了,難道是覺得這股妖氣冒犯到他的領地了?”
陳子墨好奇道,光從天空來看,無邊的怨力黑氣確實和滔天妖氣發生衝突,正在彼此撕殺。
木月沉吟了一下,眼中迸發出精芒:“或許他沒有完全的黑化。”
“有說法?”
“守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