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的很,上回大長老帶著我們去旅遊基地和寧炎對戰,最後把鬼王都祭出了,也奈何不了寧炎。”
“這個傢伙不光有宗師巔峰的修為,手中還養著一隻千年女鬼,我們吳家再和他鬥下去恐怕也沒好果子吃啊!”
這人是在旅遊基地倖存的獨苗,他見過寧炎的本事,現在見二長老也折在他手中,心中不禁膽寒。
吳庸惱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我帶著咱們全家人,去給他磕頭請罪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小輩道:“爺爺,我是說咱們吳家在港市不是有個遠方親戚嗎?而且他們現在發展的也很好,咱們何不借著他們的勢力呢?”
“你是說賭王一家?”吳庸問。
“正是,正是!”那小輩回答:“賭王一家雖然只是咱們的遠親,但到底有親,咱們正好攀攀關係啊!”
吳庸聽到這話,雙眼眯了眯,陷入思考。
這個方法,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他們吳家近年來日漸衰敗,而賭王一家這些年擴充勢力,日漸強大。
聽著小輩們的描述,他發現寧炎的本事確實遠在他們之上,硬碰硬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可是賭王一家和他們是已經出了五服的遠親,兩家之間並沒有太多往來。
現在貿然找上前去,也不知道人家願不願給他這個臉面。
可是看著吳家這些小輩,再想想吳家的將來,他還是長嘆口氣,做了一個決定。
“罷了罷了,
吳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就不顧及顏面不顏面的了,來人啊,給我撥通港市的電話……”
“是!”
……
寧炎這邊佈置完畢後,就從山上下來。
回到青江市內時,已經快凌晨了。
他原本想直接回家休息,可是一下山,手機上就傳來幾條未接簡訊和電話。
原來剛才寧炎在山中,手機沒了訊號。
未接電話和簡訊都是出自一人,那就是林月如。
“寧先生,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不舒服,睡也睡不著,你能過來幫我看看嗎?”
寧炎眉頭微皺,不舒服?
林月如怎麼突然生病了?
雖然現在時間已晚,但寧炎還是出於關心給林月如打了個電話。
“月如,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寧先生,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哪裡都不舒服,你能過來一趟嗎?”電話對面,林月如可憐兮兮道。
“那好吧。”寧炎改變路程:“你在家等著。”
人家都這麼說了,寧炎也不好推脫,就直接一腳油門開去林月如家。
林月如做空姐賺的錢,雖然不足以在京都買大房子,但她在青江市買個大平層卻綽綽有餘。
寧炎的車開進了富人區,林月如正在小區門口迎接他。
反常的是,大半夜的林月如化著精緻的濃妝,打扮的花枝招展。
她穿著一條貼身的黑色短裙,性感的曲線,還有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在京都,林月如也喜歡性感的衣著,但是也從未穿的這麼暴露。
寧炎眼皮子一陣狂
跳,只覺說不上哪裡不對。
“寧先生您可算來了,小女子想見到你這個大忙人可真不容易呢!”
頓時,林月如那性感柔軟的身軀,就向寧炎貼了上來。
“嘶!”
寧炎一個激靈,抽出手臂道:“好說好說,還有叫我寧炎就行了,不用叫先生了。”
“寧炎?咯咯,直接叫你的名字,感覺好親密啊!”
林月如嫵媚一笑,眼角含春。
在這皎潔的月色之下,林月如那張精緻的面孔帶著濃濃媚意,好像是成精了的狐狸。
寧炎不敢多看,咳了兩聲道:“那個,月如啊,你不是說不舒服嗎?我看你面如桃花,氣色充盈沒有什麼問題啊?”
“討厭!”林月如點了一下寧炎的胸口,嬌羞道:“人家得的是心病,只有你一個人能治!”
寧炎無奈一笑,真是城市套路深啊,合著林月如壓根什麼病都沒有,故意把自己叫來的。
“月如啊,不瞞你說,我剛從山上下來,風塵僕僕一身臭汗,你要是沒啥大事的話,我就先回家洗洗睡了,等改天有空咱們再聚!”
說罷,寧炎腳底抹油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