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不了，難道你還要跪求她去當你的學生嗎？”
而且，寧炎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是這樣品性的人，即便再有天賦，也不可教。
何況這還沒教呢，人家就給你上演一場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了，你何必還盯著她呢？
林長山苦笑一聲道：“我也不是非要教她，只是我想不通。”
寧炎輕笑：“有什麼想不通的？”
“那個人修為遠不如我，我真不明白那女孩為什麼要答應他。”林長山的修為雖然沒有院長柳青水
那麼傳奇，但到底也是秀璘的副院長。
正經的半步宗師。
可是那個小子不過是高階修煉者。
正因為如此，他才想不通小女孩為什麼會選擇那個男人。
寧炎挑眉道：“也許，這是看眼緣的？也許你看著那個人挫，那小女孩就覺得他不錯呢？”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林長山無比堅定道：“我敢保證，只要見到那個男人的，就沒人會說他不挫，他簡直又挫又猥瑣！”
寧炎原本對這事不感興趣，但見林長山說的這麼斬釘截鐵，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誰挖了林副院長的牆角。
還有，這個人到底挫到什麼程度。
這簡直戳到了寧炎的獵奇心理。
寧炎好奇道：“真這麼誇張？他長什麼樣？”
“大餅臉，蒜頭鼻，兩個綠豆小眼，一張血盆大口，長得跟沒進化完似的，我當時只看他一眼，就被雷到了。”
寧炎一聽更覺得不可思議了：“真的？”
他不是以貌取人，畢竟長相這個東西是爹媽給的，不好嘲笑。
寧炎只是驚訝，這個人都長成那種德行了，還能把林副院長的牆角挖了，那他的財力得多雄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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