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無奈道:“周先生,我們也很想救您,但是我們有心無力啊,您現在的情況,只能去國外試試運氣了,但是我現在擔心,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遠途奔波了。”
“您各項身體機能都在衰退,而且還是快速衰退,按照現在的速度來說,您最多還有一天時間。”
“什麼?!”周雲江聽後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他絕望道:“我只有一天時間了?”
王教授慚愧的低下頭:“對不起周先生,我們無力迴天。”
周雲江聽到這話,也是徹底崩潰。
他怎麼也想不到,白天還中氣十足,龍精虎猛的自己,晚上就被宣判了死刑。
自己只能再活一天時間了!
現在就連他兒子被廢了四肢,在這面前都算不了什麼了。
就在這時,周雲江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猛地起身。
寧炎曾說,三天之內要是他不想死,就去跪著求他!
周雲江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個鯉魚打挺:“快,咳咳咳,快扶我起來!”
他很清楚,一天時間根本不夠他去國外了,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寧炎!
雖然周雲江身體劇痛,每分每秒生命力都在流逝,但他無比清楚,自己這怪病一定和寧炎有關!
王教授見周雲江要起身,連忙上前道:“周先生,您
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臥床休息的好!”
“庸醫,給我滾!”周雲江掙扎著起身,一把推開王教授,就要向外爬去。
王教授此時也是十分愧疚,但是他突然像想起什麼一般,連忙對周雲江道:“周先生,我突然想起來了,您這病症我之前曾聽過!是雲家老爺子,他之前也曾得過這樣的怪病!”
“雖然他的病症沒有您來的這麼急,但是症狀幾乎一致,您要是想治病不如去問問他?”
“雲老爺子?”周雲江瞳孔驟縮,他一把抓住王教授的衣角道:“你是說雲長山?”
“對對,就是他!”王教授連忙點頭。
周雲江臉色慘白,但是雙目卻猩紅,現在他只有最後一口氣撐著了。
“來人啊,去雲家!”
即便他兒子幾日前,才和雲老爺子的孫子撕破臉,但現在事關自己性命,就算他登門被罵的狗血淋頭,也沒辦法了。
很快,周雲江在一眾人的攙扶下送到了雲家門口。
雲長山見到周雲江也是一愣,最開始他甚至都沒認出這是周雲江。
“周家主?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眼前的周雲江滿臉黑氣,臉上皮肉乾枯鬆弛,劇烈的痛苦讓他肌肉猙獰,嘴唇更是青黑一片,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看著跟太平間裡的屍體沒什麼區別。
要不是
周雲江還喘著氣,雲長山真覺得他已經是死屍了。
“雲老爺子,一言難盡,我就是想求求你……你看你之前是不是和我得了差不多的病?”
周雲江掙扎著開口,彷彿用盡自己所有力氣。
雲長山仔細觀察了一下,隨後滿臉震驚和後怕。
真是如此啊!
他下意識點點頭。
周雲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雲老,咱們的病一樣是不是?求您告訴我,您是怎麼治好的?是誰治好您的,您告訴我啊!”
雲長山看向周雲江表情有些古怪。
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周雲江頓時急了,他連忙衝上前道:“雲老,我知道我家那個混賬,前幾天和您的孫子鬧了不愉快,但這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能因為小孩吵幾句,就看著我喪命啊,咱們兩家之前關係還不錯啊!”
“只要您能救我一命,我把城東那個三十億的專案讓給您怎麼樣?”
雲長山無奈的搖搖頭道:“小周,我前一段確實和你得了差不多的怪病,也確實有人治好了我的病,我也可以把那位大師的名字告訴你,只不過……”
“沒有隻不過,雲老,求您告訴我那位大師是誰?”周雲江急著催促道。
雲長山見周雲江這麼刨根問底,只能道:“治好我的人,
就是寧大師,寧炎啊。”
“什麼?寧炎?!”周雲江失聲問:“哪……哪個寧炎?”
“就是你放話要傾盡整個周家對付的寧炎。”雲長山直接道。
這事鬧得不小,以至於在家休養的雲長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