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炎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道:“是啊,就是我和他們打起來了,但是這幫人打不過我,被推開了,誰知道他們運氣這麼差,直接摔倒了,結果他們不偏不倚摔到了餐刀上,正好被餐刀插穿了喉嚨,直接插死了。”
警員一臉‘你看我像傻子嗎’的神情看向寧炎。
小哥,麻煩你稍微尊重一點我們執法人員好嗎?你這編的也太假了吧?
在場六個歹徒,全是不小心栽到餐刀上?
這麼牽強附會的理由,你也能編出來?
可警員詢問其他人時,這些人都紛紛表示,就是寧炎說的那樣。
一切就是這麼湊巧。
警員們徹底無奈了,他們只能先把寧炎帶回部門去。
雖然包間所有人都證明寧炎是無辜的,但是警員也不是傻子,他們很快就檢查出,餐刀上有寧炎的指紋。
“你說這些歹徒,是正好撞到餐刀上摔死的?可是這些餐刀上,怎麼會有你的指紋?”
寧炎聳聳肩道:“阿,你問這個啊,這還不好解釋嗎,他們撞的餐刀正好是我用的,上面當然有我的指紋了!”
警員:“你……”
你真是把我們當傻子是吧?
這可有六把餐刀呢,你一個人吃飯用六把餐刀?
你是蜘蛛嗎?
雖然他們現在還沒證據,證明寧炎就是殺人犯,但他也是重點懷疑物件。
只能先關押起來。
如果他真的殺人,再由法院審判,把他關進大牢。
寧炎滿臉好奇的看著鐵窗鐵門,他還是第一次蹲監獄呢,真是新奇的經歷啊!
他正好奇的四處打量著,執法部門二把手吳哲涵就匆匆趕來。
見到寧炎,她嗤笑著調侃道:“兄弟啊,沒想到啊,你也有這一天!”
寧炎衝她翻了個白眼:“我被關,你怎麼還挺高興?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吳哲涵取笑夠了,讓人開啟關押室的大門,鑽了進去。
“喂,你什麼情況?剛才我聽什麼情況?”
說罷,她湊到寧炎耳邊小聲道:“你得跟我說實情,我才能把你撈出去啊!”
寧炎見她認真,自己也認真起來:“人確實是我殺的,可那就是一夥窮兇極惡的歹徒,還個個帶槍,我不殺他們,包間裡的人都得死。”
“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吳哲涵聽後也是一震,她和寧炎認識已久,相信寧炎的人品和能力。
寧炎雖然嘴上跑火車,人卻很靠譜
,絕不是那等嗜殺的人物。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會盡我所能幫你。”吳哲涵避著監控低聲道。
“那太好了!”寧炎笑呵呵道:“趕緊放我出去吧,這拘留所也沒什麼好玩的。”
“呸,你想得美!”吳哲涵一點他的肩膀道:“你可是殺了六個人,不是六隻雞啊,我至少得疏通到明天早上,才能把你放出去。”
她雖然是執法部門的二把手,但畢竟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其他的步驟省略,保釋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最多,我給你換個舒服點的單間。”
寧炎不滿道:“那不也是待在個鐵籠子裡嗎?”
“大哥,稍安勿躁,這也是不可多得的人生體驗啊。”吳哲涵強忍著笑意,看著他道:“你以為這拘留所是誰都能蹲過的?”
寧炎一個白眼,他怎麼感覺吳哲涵這廝是在幸災樂禍呢?
吳哲涵也確實在樂,誰讓寧炎之前一見自己,就說她有血光之災的?
不過她雖然嘴上嘲笑,實在對寧炎還是很夠意思的。
“喂,要不要我給你換個單間?”
寧炎看了一眼周圍幾個嫌犯,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待著更沒勁,有幾個人陪我挺好
!”
吳哲涵一臉無語,你把拘留所當你家炕頭了?
還真是心比天大,哪兒哪兒都是家啊。
吳哲涵離開之後,寧炎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和一旁的嫌犯侃起大山來。
……
執法部門前,月色皎潔,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威嚴而莊重。
燈光漸漸熄滅,城市陷入了沉睡。
突然,一個小年輕驚慌的向執法部門跑來,一邊跑一邊道:“救命啊,搶劫啊!”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魁梧的大漢,這大漢嘴裡還不乾不淨道:“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