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歐陽氣的火冒三丈:“你特麼是在汙衊我,我沒有!”
“你給我閉嘴!”
吳安娜大喝一聲。
現在她都開始懷疑了。
她雖然和歐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平時總是一起親親抱抱,歐陽的脖子和胸前確實總有拔罐的青紫。
當時她還沒多想,現在一想想,寧炎說的有道理啊。
誰沒事會在脖子上和胸口這沒有穴位的地方拔罐啊?
還總是拔這裡,確實讓人懷疑。
難道真是這個狗男人出軌了,和別人親熱來的?
吳安娜嚴肅道:“歐陽,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揹著我找別的女人了?”
“準確的說,他不能算是出軌,而是出去當鴨,因為如果是出軌,他想要遮掩,肯定不會讓女孩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但是找富婆就不同了!”寧炎似笑非笑道:“那不是得服務人家滿意嗎?”
“你!”歐陽的臉猛地漲紅,他拼命對吳安娜搖頭道:“安娜,你相信我,我沒有啊,這……這都是他的構陷!他害我啊!”
“我每天為了咱們的未來,加班到深夜,我就是為了給你一個好的生活啊安娜!”
“加夜班?”寧炎嗤笑一聲道:“在會所
里加夜班吧!”
“我在你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你滿身汙穢之氣,也猜到了你肯定與不少女人都保持著不正當關係。”說罷,他看向吳安娜道:“吳小姐,這樣的鴨子,我勸你還是早早和他分手吧,不然他染了一身病,是會帶給你的!”
“該死的小子!”歐陽氣急敗壞,就要上前給寧炎一拳,誰知道他突然眼前一黑,只覺天昏地暗,一頭栽倒下去。
隨後好半天,他才從地上爬起來。
歐陽捂著自己發疼的額頭道:“這……我剛才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的身體你不知道嗎?”寧炎道:“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經常覺得頭暈,力不從心?”
歐陽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但他的心中還是十分震驚的,因為自己最近確實如此。
寧炎繼續道:“你最近黑白顛倒,晚上很精神,白天卻十分疲憊,可是一旦睡覺,就會做一些春夢對不對?”
“你……你怎麼知道了?”歐陽這下不得不詫異了。
寧炎怎麼連他做什麼夢都能猜到?
他這幾日確實晚上睡不著,白天十分困頓,可是一旦白天補覺,就會做春夢,一覺起來更累了還不如不
睡。
這話歐陽從來沒和任何人提起,可是寧炎卻看的一字不差。
這簡直讓人震撼。
寧炎哈哈大笑道:“歐陽先生,你晚上夜以繼日的加‘夜班’,精血本來就不足,其次你還招惹了吳小姐,她脖子上項鍊的死氣又籠罩著你,倒是你很吸引鬼啊,怪啊的那些髒東西。”
“所以你現在真的離死不遠了,長則半個月,短則一個星期,你可以給自己挑選一個喜歡的墓地了。”
這也是歐陽如此放肆,寧炎都沒和他計較的原因,誰會和一個死人爭高下呢?
“你,你胡說,我晚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歐陽現在已經慌了。
“你當然發現不了異常了。”寧炎聳聳肩道:“你和富婆那什麼的時候,是不是喜歡開啟窗?”
“這……”
歐陽有些尷尬的沒說話。
但他的內心也是巨震,寧炎怎麼又知道?
他在和富婆啪啪啪的時候,確實喜歡開窗。
因為和富婆,他實在抬不起興質,還不如欣賞欣賞窗外的月亮。
寧炎笑道:“你大晚上開窗是爽了,但是從窗戶進來的觀眾也不少啊!”
“你本來就滿身死氣,容易吸引鬼怪,特別你晚上還喜歡開
窗,它們就更願意盯著你了,現在這些鬼怪只等你的精氣虧空,然後它們就能一口一口將你吞掉了!”
“啊?”
歐陽聽到這裡,直接嚇個半死一屁股摔到地上。
見寧炎說出這麼多關於他的事,他是真怕了。
要知道他才回國不久,之前和寧炎也從未有過交集,而且這些都是他的隱私,寧炎竟然全都知道。
歐陽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當即噗通一聲給寧炎跪下。
“寧大師,大師求您發發慈悲,救救我吧!”
這一刻的他,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