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立刻按照計劃,取出一大把上面刻著繁複符籙的符咒,猛地向天上一扔!
寧炎立刻雙手結印,念動咒法。
瞬間,在場所有人都被這符咒定在原地。
現在的他們,看不到也聽不見眼前的真實情況。
寧炎這時才看向吳庸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好了,現在咱們可以算一算總賬了!”
他的這番操作,直接把吳家眾人看傻了。
還能這樣嗎?
這是定身符?
沒錯,這確實是定身符,在場所有人都被定住了,唯一沒有被定住的就是吳家人了。
當然,楚瀟瀟也沒有被定住,昨天晚上寧炎就和她說吳家可能還搗亂,沒想到他真的一語成讖。
其實寧炎昨天晚上也不能確定吳家一定會來,但吳家確實已經是窮途末路,所以來找自己魚死網破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寧炎才讓三姐為他買了厚厚一沓符紙,篆刻定身符,以確保釋出會順利進行。
吳家人反應過來後,也是氣紅了眼,他們沒想到寧炎竟然這麼狡猾!
吳庸也是怒道:“寧炎,你把我吳家逼到絕處,不給我們一點活路,我只能來找你魚死網破了!”
寧炎冷笑一聲:“行了吳庸,別說的你好像很可憐一樣,你們吳家當年做了
多少惡事,罄竹難書,你不知道嗎?今天就算你說破天去,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十五年了,我們之間的仇恨也是時候清算了!”
吳庸咬緊後槽牙,他也知道自己手上不乾淨,只能硬著頭皮道:“寧炎,我知道你恨我,可冤有頭債有主,當年吳家只有我一個人參與了寧家的事,和其他小輩無關,你要打要殺找我一個人,不要傷及無辜!”
“呵呵!”寧炎聽到這話,卻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無辜,我父母難道就不無辜嗎?他們被燒死在烈火之中,這種血海深仇是你一個人能償還得了的?”
“現在你覺得吳家其他人無辜了,可他們哪個不是安坐在我父母屍骨之上,揮灑著潑天的好日子?”
“你在我父母這裡得到的好處,他們沒有享受到嗎?”
說到這裡,寧炎雙眼猩紅,恨意讓他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他一向淡然,對待什麼事都是玩世不恭的態度,可唯有他父母之仇,他絕不能原諒!
“我父母枯骨黃土,你們一家雞犬升天,現在知道怕了?”寧炎冷道:“都是報應而已!你們已經比我父母多活了十五年了!”
……
吳家小輩聽到這話,也是臉色一白,吳家參與屠殺
寧家,自然是得了不少好處的,他們這些小輩也確實享受到了這些好處。
所以寧炎說他們是坐在寧家夫妻的屍骨上,過著好日子,也確實沒錯。
不過心虛,歉意也就是一瞬間,很快,吳家眾人就再次對寧炎同仇敵愾。
人畢竟是自私的,而敵人到底也是敵人,就算他們正對不住寧炎,就算他們害的寧炎家破人亡,那又怎樣?
反正這個世上就不存在感同身受。
又不是自家死了人了。
吳庸深吸口氣,還是不放棄狡辯:“寧炎,寧家的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又何必一直活在仇恨裡?”
“我看咱們不如坐下好好談一談……”
“你放屁!”寧炎猛然拍桌道:“過去的那麼多年,就可以當做事情沒發生過嗎?我們之間是血仇,沒有任何談的餘地!”
吳庸咬牙道:“好,我承認我是兇手,我也可以把我這條命給你,但我要你放過我吳家所有小輩!”
“放過他們?”寧炎的眼神中都是森然寒意,猶如地獄惡鬼:“我寧家被屠滿門,他們憑什麼苟且偷生?”
“寧炎,你要放過我們,我吳家小輩還未必放過你呢,要不是你,吳家也不會落入這般境地,我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吳家的女諸葛吳秀秀黑臉上前。
她見寧炎步步緊逼,也就知道寧炎不會退讓了,既然如此他們就只有拼死一搏,才能爭取一線生機!
吳家其他小輩,也是怒視寧炎,恨不得把寧炎碎屍萬段!
好像寧家夫婦就活該被殺,而寧炎也沒有資格追究一樣。
寧炎怒了,他眼神冰冷,手指一動三稜軍刺出現在手中。
“你們吳家這幫人,果真不值得可憐!”
三稜軍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