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驚呼一聲,看眼前的古琴,秀眉緊皺。
“啪啪啪!”
王宇見此,得意的鼓起掌來:“清秋,你的琴藝確實不錯,只不過剛才彈崩了,這就沒法和我那首完整的曲子相比了,清秋,你自己說是不是啊?”
江清秋冷著一張俏臉,沉默了片刻,還是道:“我輸了。”
“哈哈哈哈!”王宇張狂大笑:“好,那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你現在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來,過來哥的懷抱吧!”
中醫院的人當即大怒,紛紛罵道:“這不公平,是琴絃出了問題,割傷了我們女神的手,不然的話,我們女神贏定了!”
“哼,姓王的,你臭屁什麼,你贏了我們女神也只是趁人之危!”
“看他那張臉就欠揍,他要
不是王家的大少我得罪不起,非得痛扁他一頓不可!”
“清秋,你換一種樂器再和他比!我就不信了!”
可江清秋卻搖搖頭,嘆了口氣對眾人道:“不用比了,我其他樂器的造詣,還不如古琴呢,古琴尚不如他,其他的樂器就更別想贏了。”
周圍學生一聽,都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寧炎聽到這話,走了過去,他指著江清秋的古琴道:“你的琴藝確實不錯,只是對於力道的掌控還不純熟,所以才會彈崩,以後你練琴時,應該更注重力的收與放。”
江清秋聽到這番指點,有些驚訝。
“你是誰?”
她見到來人,微微一怔。
“我勉強也算是你們中醫院的。”寧炎笑的狡黠道:“接下來,就看我怎麼給你們找回場子吧!”
說罷,他直接站在琴前,而王宇這邊,也是帶著西醫院的人走了過來。
他臉上蕩著讓人厭惡的笑,上前就要抓江清秋的手道:“清秋,你輸了,按照約定你是不是該……”
“該什麼該!”寧炎一巴掌拍掉王宇的髒手,指著他的鼻子道:“我們中醫院這邊還沒認輸呢!”
王宇當即怒火中燒,剛要罵爹,就見一旁穿著樸素的寧炎,當即諷笑出聲。
“小白臉,想要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就你這個德行,還想和我比?你知道古琴有幾根弦嗎,土鱉!”
西醫院這邊的人,見到這一幕,也是直接笑噴:“知道你們中醫院的人土,卻沒想過能這麼土!”
“怎麼,小土鱉,就你也要和我們王大少比啊?”
“也不撒泡尿
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這人說罷,眾人都是一陣哈哈狂笑。
在他們看來,寧炎這種土鱉,別說是和他們王大少相比了,他知道什麼是古琴嗎,他見過嗎?
恐怕他這輩子都沒碰過吧。
可就在所有人都笑話寧炎的那一刻,他已經在古琴前落座,雙手落在琴絃之上!
叮咚!
一道更加清脆純粹的琴音響起。
光是這第一道琴絃的勁氣,就不是一日之功。
寧炎確實沒碰過那些西方的樂器,但他對於古典樂器卻是無一不精的。
什麼古琴古箏,馬頭琴,師父都是從小逼著他學習的。
很快,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
光是這段音符,就讓眾人心頭一震,這正是江清秋剛才彈奏的《四季等你》!
兩者簡直一模一樣,不,也不能說是一樣,除了曲調外,寧炎的琴宣告顯更加悠揚動聽,感情也更加充沛。
讓
叮咚,叮咚……
琴音流轉,繞樑不絕。
寧炎彈奏這古琴時,除了最基本的指法外,他還融入了一分內力在裡面。
有了內氣的琴音,剛而不絕,韌而不斷,修行之人彈琴,甚至可以清心靜氣,運走周天。
寧炎閉目彈琴,既是比賽,又是修煉。
眾人站在原地,心卻忍不住隨著琴音飄揚,琴聲到傷心處,不少人甚至以帕拭淚。
他們彷彿看到那個等待丈夫歸來的婦人一般,心中也跟著酸楚。
望君好,盼君歸,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一曲終了,寧炎起身。
而眾人卻都呆立在原地,這個土鱉還真會彈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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