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的話她都不聽呢,何況是一個外男。
當她是普通人呢?
蘇滿滿就是那種人家說什麼,她越發反其道而行之的人,當天晚上她就在餐廳裡吃起夜宵,吃完夜宵又帶著張桃在頂樓看起了星星。
等濤澤銘帶著人找到她的時候,胸口氣的起伏不定。
他冷著臉,看著兩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你故意的?”
蘇滿滿指著天上的星星示意自己上來看星星。
繼而又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有意的。”
“濤同志,我敬你是軍人,不代表你可以用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對我下令,我跟著一起走水路,有我自己的考慮。”
她言語溫柔,可態度卻十分強硬,甚至帶著一絲不滿。
張桃這下臉都拉了下來,
看向濤澤銘滿臉的不滿:“你對我老闆下令?”
濤澤銘張唇想說沒有。
張桃氣炸了:“你是誰啊,敢對我們老闆下命令,你知不知道我老闆是誰。”
身後的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個上前解釋:“我們隊長沒有對你老闆命令的意思。只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張桃突的笑了:“為了安全著想就想限制我老闆的行動嗎?你以為你們自己很厲害?”
鴿子都跟她說了,只要有老闆在,在危險的人和物都得靠邊站。
要不她也不能放心自家老闆跟航母走水路。
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傢伙。
看著張桃不依不饒,蘇滿滿輕咳了一聲。
張桃原本還想說什麼,聽到她的動作,頓住了想說人的話。
蘇滿滿眸光投向濤澤銘:“我的安全可以自己負責。”
看著女人冷淡疏離的神情,濤澤銘感覺自己喉嚨沙啞。
但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想到出來前司令員的叮囑,他看著蘇滿滿,淡淡道:“行,那我從現在開始,一天二十四小時跟你在一起。”
蘇滿滿:????
啥玩意兒?
“你聽不懂人話啊?”
她都不想說的這麼明白的。
這人可真行。
之後任由蘇滿滿再如何說,濤澤銘都充耳不聞,除了她睡覺,上廁所,就連吃飯他都跟在她身邊形影不離。
蘇滿滿找到江和國,江和國也一臉的無奈。
搞得張桃對此更不滿了:“老闆,這人真討厭。”
一旁默默守著的濤澤銘眼底閃過一抹尷尬。
但是也沒有走開,別人是左耳進右耳出。
他是沒進耳,沒事人一樣守著蘇滿滿。
這天。
途經海峽,蘇滿滿被他守著心煩,心血來潮,開始了捕撈,一整天吃的都是美味的大帝王蟹和大龍蝦,心情都好了一些。
因為白天玩的累了,她晚上就眯了過去。
沒有想到就這一眯,眯出事。
因為白天休息過,前半夜也順利的航行到了凌晨一點,夜裡守夜的雷達兵不知道怎麼回事鬆懈了下來。
三艘海船悄咪咪靠近都沒有人發現。
等發現的時候潛伏過來的已經把守夜打盹的海軍給暗殺了。
底層槍聲不絕於耳。
一道聲音響徹整艘航母:“敵襲,敵襲,敵襲。”
在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蘇滿滿已經睜開了雙眼。
她眸光裡閃過一抹寒光,速度的把大衣披在身上,又從空間裡面拿出了一把手槍,這才推開房門。
只見濤澤銘一臉嚴陣以待的守在她的門前。
蘇滿滿打量了他一眼,:“你怎麼還不去幫忙?”
濤澤銘難得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的任務是保護你。”
蘇滿滿挑了挑眉:“那你還挺執著。”
“軍令如山。”
聽著他解釋,蘇滿滿腳步微頓:“走吧。”
她話一出,率先走在前面。
見此,濤澤銘皺皺眉,快走幾步,又擋在了她的面前。
蘇滿滿沒有跟他爭執這個,而是道:“我要去找張桃。”
張桃是她的首席秘書,住在右側第三間。
幾步路的事,但這時候她是絕對不能出事的。
蘇滿滿不太放心,必須要把人帶在身邊安頓好。
張桃這邊其實也被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