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桃一臉懵逼:“哈?”
蘇滿滿笑了,剛想說話,開口就變成了“哈秋~”
張桃急了:“老闆你是不是感冒了?”
蘇滿滿揉了揉有點癢癢的鼻子,有點鼻涕的樣子,她擦了擦:“應該是。”
她都忍不住打了好幾個了,還有點鼻涕水。
“不是應該,你等會,我下去讓人給你煮點薑湯喝。”
說完,雷厲風行的跑了。
蘇滿滿想叫住她都來不及。
無奈的起身鎖了門,閃身進了空間,連帶一箱子南珠也都收了進去,這才翻出來一個治感冒的藥吃了進去。
空間裡溫度適宜,她穿著一身厚厚的進來,沒一會就一身汗了。
發了一身汗,又就這空間之前存的熱水給洗了個熱水澡。
一下人都感覺輕了幾斤。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採集珍珠?”她喃喃自語的穿上那一套厚厚的冬裝。
*
經過一晚上的洗劫,大家總算沒有那麼憋屈了。
重新出發的時候蘇滿滿的感冒已經好了很多。雖然人還是有點昏昏沉沉但是沒有那麼多鼻涕流了。
說實話,怪不習慣的,她穿來這個世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感冒。
但是心裡還是對南珠有點執著。
這天早上,濤澤銘又重回她身邊守著。
蘇滿滿嚥下嘴裡的食物,左看右看,直到把他看得發毛。
“你想幹嘛直說,這樣怪滲人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中生有。”她神色複雜。
濤澤銘受不了她這樣的:“我,我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你別胡說八道。”
說完,下意識四周看了下,他最近殺的人有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轉念一想,還真有可能呢,這女人,眼睛好像不同尋常。
萬一他身邊真有不乾淨的東西……
媽的。
濤澤銘咬了咬後槽牙:“我……”
沒等他說什麼,蘇滿滿鄙視的看著他:“嘖~瞧你那膽子小的樣,發財都沒你份。”
“什麼意思?”
蘇滿滿看著他這體格,拿出一顆南珠來:“你會游泳嗎,深潛水的那種。”
“這樣的南珠我知道哪裡有,如果你會深潛水,你幫我下去採,一顆我給你一千塊錢,如何?”
“一,一顆一千塊錢?”
他吞了口口水,一顆一千塊,這,這女人是散財童子不成?
“怎麼,你嫌少啊?”
“不是,你不會給我冥幣吧?”
他怎麼覺得這女人不憋好屁。
她了記仇的很。
蘇滿滿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張桃,給他拿一萬塊錢出來。”
張桃笑眯眯的拿了一沓一萬塊錢的美金。
“這裡有一萬。”
她也想看看這人接不接這個活,接的話,她也拿個兩千買兩顆。
這東西老闆都想要,肯定就是頂頂好的好東西。
濤澤銘從小就不缺錢,不是說他家多有錢,而是在當下的時代,他的個人工資和部隊的獎勵,是相當夠用了。
而且父親殉職的時候國家更是給了他兩千多的撫卹金。
可所有加起來都沒有眼前的一萬美金多。
這女人……
蘇滿滿始終相信,這世界,沒誰不愛錢,如果表面不愛,那就是出的價碼不夠高。
濤澤銘也是人,是人就有慾望。
所以……他動了。
他有點聲音沙啞:“所以……一千塊一顆,是一千塊錢美金?”
蘇滿滿看著他,點頭眸子裡是滿滿的真誠。
還隨口勸說:“所以啊,快年底了,你要不要賺一把外快,好回去娶個媳婦過個好年?”
濤澤銘嘴角抽抽。
剛要說什麼,屁股下一邊的沙發就陷了進去。
劉鋒自然的把自己的早餐盤放到桌上。
自來熟的道:“你們在聊什麼,這錢誰的?”
怎麼吃個早餐還拿一沓錢。
他心裡疑惑便大嘴巴問了出來。
濤澤銘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故意的。
這人肯定聽到了什麼。
蘇滿滿挑了挑眉:“我們在說,他過年娶媳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