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五官和眉宇間的清冷瞬間消失不見,只見他如辰傅太願轉身,眼裡的急切明晃晃不加掩飾:“她怎麼了,你為什麼說可惜?”
緬北是那麼的危險,她為什麼會去那裡?
“她是不是跟你去賭石了?”
“你教唆她去的?”
看著問也不問清楚就質問自己的兒子。
辰傅太只覺得似曾相識。
這就是被冤枉的感覺?
心裡嘆了口氣~
怪不得夫人越發遠離他。
見老頭不說話,辰亦生赤紅的雙目冷冷的看著他。
辰傅太無語的雙手舉起。
“我真的服了你,我什麼時候說了我對那丫頭怎樣了?”
“還有,別誤會你老爸,人不是我帶去的,那丫頭福大命大著呢你急什麼急,就知道冤枉你老子。”
辰亦生臉一僵。
“那你剛剛不說。”所以不是他的問題。
想到軟糯糯的女孩,他心糾成了一團:“那她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遇到危險了?你怎麼不幫幫她。”
辰傅太想到那個預知危險,先行走掉的丫頭,嘴角勾起老臉笑容滿面:“我幫她?等她回來你還是親自問問她怎麼回事吧。”
他都想知道白家那天怎麼突然控制全場,他差點都沒能這麼簡單回來。
連白家都能給整氣成那樣,想必那丫頭乾的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
突然想起來什麼,辰傅太慢悠悠拿出了一打資料,:“這麼看來,她肯定是趕不上西郊競標了。”
“也不知道她名下公司有沒有能人能出面參加。要是沒有這次競標她肯定得浪費了。”
他自言自語的話語,讓向來不管公司的事的辰亦生聽進了耳朵裡。
辰傅太見魚兒上鉤,心裡直哼哼。
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自家公司半點心不上,人家的公司他這老子隨便說兩句話就這麼認真聽。
原本十天半個月不對話的父子倆一個晚上下來就說了不少話。
想到那個很愛囤房子,囤鋪面,賣地的女孩。
辰亦生莫名覺得如果她錯過這次競標,回來肯定會很可惜。
要是這樣那她肯定會失望難過,想到軟軟糯糯的女孩精緻的小臉蛋是一副失落又難過的表情。
辰亦生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悶疼。
頓了頓他淡淡的掀起冷白的眼皮:“我想去參加競標。”
辰傅太一副聽不懂的樣,明知顧問:“你要去參加競標,你不是不管公司的事兒嗎?”
少年沉著臉,精緻的五官一臉的不容反駁,修長的身材直接略微往前傾俯指了指他桌面上的那打資料。
不容置疑道:“我要去替我同桌參加競標。”
“你替你同桌參加競標,你有錢嗎?”縱然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辰傅太還是覺得自己心被紮了一下。
辰亦生卻答非所問,淡淡道:“那你就說給不給吧?”
“你…我是你老子。”
少年冷而不羈:“那我還是你兒子呢。”
辰傅太:現在知道是我兒子了?
……
黑船上。
駕駛室。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航行,黑船終於也進入了東海地區。
東海地區是靠近日本東京的一個海域,也是離東京最近的一個海域。
看著駕駛室上的指南針,蘇滿滿默默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這才看著外面的海面神色莫名道:“你去讓大家趕緊做好準備,我們待會就直接靠停。”
天白極為聽話,很快就通知到了大家。
沒一會七人武裝整齊聚集在了駕駛室。
“老闆這船到時候要靠停哪裡?”胡賀好奇的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這問題。
蘇滿滿看著黑船上的燃油,嘴角淡淡一笑:“放心,我肯定要找個地方藏起來。”
不然到時候怎麼作為後路退回香江?
櫻花國他們都不熟悉,肯定是要有後路是最好的。
不過這艘船如果長時間不能抵達東京出現在小泉思來的家族眼界裡恐怕對方會戒嚴部分地區。
想了想之前小泉思來說過的資訊,她腦海裡閃過了一個極為冒險的想法。
她記得小泉思來說過安倍和佐藤是姻親關係。
但是她記得後世時代記載的是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