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人都要急死了。
蘇滿滿就這麼一會兒想東想西又睡了過去。
……
此時的香江。
一個偌大的莊園內。
裝修豪華的套房裡。
回到家不過一天的辰傅太正在緊急處理公司的事情,聽到門被敲響,就隨口喊:“進來。”
等了一天都沒有見到蘇滿滿去上課的,辰亦生聽到裡面傳來他爸的聲音,抿了抿薄唇,頓了頓推門進去。
少年十足俊俏的臉上是清冷的,進門後周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寒氣。
見進來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辰傅太微微一愣。
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關心:“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覺?”
辰亦生沒有說話。
直愣愣的看著他,半晌才悶聲道:“你可不可以借我幾個人調查點事。”
辰傅太眉頭微皺:“你想用就用,但是調查什麼事?需要用到我的人。”
“我同桌好幾天沒來上學了。”
他擔心人出事,一進來他其實有點後悔了,為什麼要找這人幫忙?
一向雲淡風輕讓人看著清冷和矜貴的少年,一說出這句話,整個人的耳根子瞬間紅透。
羞也有,惱也有。
羞自己不矜持,惱自己不夠冷靜。
……
見此情景的辰傅太先是一愣,隨後一張老臉笑的眼角褶皺重疊,他嘴角微微翹起,心情愉悅:“你說的是蘇滿滿丫頭吧?不用找了。她人還在緬北,還沒回來。”
沒想到訊息是這樣的辰亦生整個人愣住了:“你,你見到她了?”
辰傅太慵懶的給自己伸了個懶腰,身體往後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才道:“見到了,你叫我聲爸,我給你說說那丫頭的事。”
辰亦生:……
少年冷漠的臉上停滯了下轉瞬即逝。
得到答案,抬腳轉身就要走。
辰傅太見他走,不急不緩,悠悠說:“那丫頭現在一時半會怕是回不來,可惜了……”
少年即將開門的手一頓。
見她這麼嚴肅,一向話多的胡賀都沒敢再多嘴。
反而是一向穩重冷靜的天白先疑惑道:“怎麼了?”
“老闆,你有什麼想說就說,不用對我們這麼客氣。”大力說著也乖乖的坐在一邊。
見大家同樣頻頻點頭,蘇滿滿把沉重的心情壓了下去,面上微微一笑,緩緩的把剛剛她想了又想的決定說出來:“天白,胡賀,鴿子,大力,你們四個只是我的僱傭保鏢。
我不想欺騙你們,現在我要去櫻花國做的事很複雜也很危險。
而我當初僱傭你們,說過你們的任務只要在緬甸保護好我就好了。
現在我們同在這條黑船上,我的安全問題已經解除,但是我必然是要去一趟櫻花國的。”
她頓了頓,看了一眼開始擰眉的天白繼續道:“現在我想說的是,等我去到櫻花國之後,這條船你們可以選擇直接開回香江。
放心,回到香江之後,那90萬我會照付的。此後你們還想跟著我也可以。”
她說完不等四人說話,又把視線轉向一旁忐忑的齊家兄妹倆。
眼裡真誠藏不住一樣看著齊明明,聲音也多了一絲輕快:“齊明明,我們萍水相逢,經過了兩夜一天的相處,雖算不上多熟悉,但是我對你的人品感官很好,我覺得簽了你做我的藝人不虧。
這趟你也不要跟我去櫻花國了,到時候帶著你哥哥跟著天白他們回去香江。具體安排到時候我回來再給你說,除此之外……”
說到這裡,她又把視線轉向天白,見他神色冷然,微微一頓後還是拜託道:“天白先幫我安頓他們,等我回去之後我照付你工錢。”
不知道怎麼的,蘇滿滿感覺她這話一落,天白的神色更冷了幾分。
她知道自己怎麼安排有點勞累人家的嫌疑,但是……
氣氛凝固一瞬,見他好似真不樂意,蘇滿滿淡淡道:“算了,你不想幫忙我理解,這樣吧,胡賀你幫我把他倆帶去海鮮酒樓,讓蘇為暫時安排他倆去上班,行?”
不等胡賀答應。
天白沙啞著嗓音沉沉道:“你就這麼想趕我們回去?”
蘇滿滿:……
“不是。”
她只是不想連累他們。
“我……”不等她說出口接下來的話。
齊明明鼻子一酸,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