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沒忍住,這不是過來緬甸了嗎?
老白家又不做人,我就想著既然賭石不成,那怎麼著也得見一下你的真面目,這不一進了深山才知道,好傢伙,你家這地也太大了,路也太長了,卡車出發走十幾個小時了。
我肚子都餓得呱呱叫,還沒沒找到您。
不過好在咱有緣還是給碰上了,太好了,要不說有緣千里來相會呢。”
齊明明聽著她那誇張的語言,頭低的越來越低。
二狗子被她激動的語言和看他的眼神崇拜的樣子,內心被治癒的舒服極了。
雖然不懂她說的什麼。
一時直接連帶脊樑骨都挺得更是直直的,他擺擺手,有點羞澀道:“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一邊聽得懂中文,一邊聽得懂土話齊明明看著兩人。
分明聽不懂彼此說的話,但是又毫無障礙交流的樣子,整個人又是嘴顫動的想笑,又得極力忍著,心裡又是無比佩服蘇滿滿。
整個人差點被整分裂。
半響穩定了氣息才給眼睛盯著她看的二狗子老大解釋說:“老大,我們家老闆特佩服你的威名。
這才親自上門拜訪,不過可惜白家聽聞了之後氣惱我們家老闆不給他家面子,私自來找你,一直派人追殺到現在,那些人還在身後呢。
唉:-(我們老闆太辛苦了,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肚子餓的咕咕叫,也不好意思跟你說,怕你嫌棄她這個愛慕者。”
蘇滿滿:……
啥都沒有聽懂,愛慕者她聽懂了。
頓時越看齊明明她越滿意,這小姑娘還真是有當演員的潛質,這神情,這態度,這配合。
還有這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要不是她在現場,她都信了。
二狗子卻是被齊明明那句愛慕者驚呆了。
他還以為是個想目睹他真容的小老闆,這感情是個想上他的愛慕者。
完球,他有壓寨夫人的。
被夫人知道他咋交代。
不行,不行,這人不能帶回去。
見識過她的厲害知道她手裡還有把槍的齊明明乖乖點頭,咬牙道:“老闆,不就是提前演戲嘛,我行的。”
齊夜看著拋棄自己邀功的妹妹委屈的癟了癟嘴。
說好辦法,蘇滿滿直接把他倆往車外推,:“快點下車,幫我拖延時間。”
兄妹倆被她趕下車,蘇滿滿直接伸手把原石收進空間。
齊夜跟齊明明就被她這樣大力的直接提留下了車後。
車後遠遠跟著的彪形大漢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這邊,不過因為黑夜太深,看不大清楚,只遠遠的感覺到有人影從車下來在走動。
有過一槍爆頭的經歷,誰也不敢上前來。
連車都不下,槍上膛都不敢打,可見是有多惜命。
這邊。
蘇滿滿,率先讓齊明明跟齊夜裝作一臉懵逼的走到車前和天白他們匯合。
而她則趁此機會把原石收進空間,又從空間裡的土地上扒拉了一些泥土,全部糊在自己的臉上。
又找出來了一些鍋底灰,把自己臉上塗的髒兮兮的,頭髮更是弄成一條一條的,看起來噁心極了,但是她一點也不嫌髒。
髒是她這副面孔的最好保護色。
等弄完這些,又速度極快的往自己身上擠了一些讓人一看就噁心的綠汁水,黑的黃的,綠的,那汁水聞著還有點臭臭的感覺。
整個人形象辣眼睛極了。
除非有病,不然絕對看不上她。
對自己的傑作滿意了之後,蘇滿滿也跟著快速跳下了車廂。
天白幾人差點被她這樣嚇了一跳。
胡賀嘴賤:“老闆,你,你好臭。”
蘇滿滿輕飄飄瞥了他一眼:“不想活了就直說。”
胡賀被她這一眼看的一抖。
媽呀,他家老闆這眼神跟閻王索命似的。
再看,蘇滿滿已經換上了見到親人的面孔。
他癟了癟嘴,心嘖嘖道:女人的臉說變就變。
……
前方人馬土匪頭子土二狗帶頭在最前排,先是一臉警惕,到最後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這邊。
他旁邊還跟著一個狗頭軍師附在他的耳邊道:“老大,這麼大一輛卡車經過,怕不是有炸吧?”
他沒說的是,他們明明是山匪,為啥這些人好像見到他們跟見到親孃似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