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來告訴她,為啥蘇家寶藏地窖會有兩個紙人?
還是一男一女,站得筆直,臉頰兩邊紅彤彤的,紅唇微抿,整個就是面無表情。
蘇滿滿不怕死人,唯獨怕血口子和靈異事件。
這紙人在夜裡看著當真恐怖,一眼就讓她感覺頭皮發麻間,人也嚇的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
對面兩紙人就這麼直勾勾盯著她看,沒有神采空洞的紙人眼睛,睫毛長長的根根分明,要不是眼神是空洞,說一句畫的栩栩如生都不為過。
如果不是紙質的感覺,她都要覺得這紙人是真人假扮的。
媽的智障吧?
她爹蘇青州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蘇滿滿心裡罵罵咧咧。
然後又下意識的掏槍,掏手電筒。
實在是夜視的視線範圍也挺沒有安全感的。
確定紙人沒有動作,她一手手電筒,一手手槍往前走。
每走幾步路就拿一個煤油燈照明,等蘇滿滿小心翼翼的把整個大地窖全部圍著一圈放滿煤油燈,把地窖照的亮如白晝,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抽著幾個大木箱子開啟看了一遍裡面的東西后,她總算是大概瞭解,這蘇青州親爹為啥要放兩個紙人在入口處嚇唬人了。
估計這都是臨時想出來的辦法,想嚇走真找到這,又不懷好意的人。
畢竟在當時真的沒有太多時間給他找人設計機關一類的東西。
而且,實在是,這寶藏,能稱之為寶藏,它真的是好多,好多,好多東西。
上到皇帝玉璽,皇帝玉枕,皇后皇冠,貴妃醉酒的暖玉鳳塌,下到民間醫藥寶典,古老配方多達上百本。
還有大黃魚成箱成箱碼放,角落裡堆放的反而是她覺得不起眼的玉擺件。
蘇滿滿看著這上百箱金銀珠寶字畫,心態麻了。
果然小丑竟是自己。
兩個紙人算啥?
啊?
要是她,不搞九九八十一個機關都算她輸。
不過她還是心裡有疑惑,在原身的記憶裡,除了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有就是家裡極為有錢之外。
可從未聽過祖上有誰是朝廷一品二品大官,為啥皇室的東西會在她蘇家人手裡?
難不成,她是皇室後代?
其實她爹不是姓蘇?
是皇室血統?
也不對啊。
蘇滿滿感覺自己腦子想得發癢,有點像是要重新長腦子的感覺。
她該不會要走什麼復仇的路吧?
胡思亂想一通,蘇滿滿如數揮手把所有的木箱依舊排列收進空間放好。
這樣一來,她空間裡的財寶真的是數不勝數了。
前世她還是個為了一套房子四處奔波的銷售員,這輩子,房子有了,帥氣老公有了,家財萬貫有了。
蘇滿滿笑了笑,把兩個紙人收進空間,這才順著土梯往上爬。
把鐵蓋蓋回去,又把大石頭推回原位,有點被挪動過的痕跡,但是不影響,畢竟這裡也沒啥人來。
月色高掛當空,夜裡涼風習習,蘇滿滿被吹的一激靈。
速度拿出腳踏車,飛一般的騎回了招待所,距離招待所二十米遠這才停了下來,找了個空巷子把腳踏車收進空間。
如法炮製回到房間,率先進廁所給衝了一遍澡。
水聲滴滴答答,許是聲音影響了屋裡的男人,男人眼眸緊閉,俊眉微蹙的翻了個身,抬手習慣性攬人,結果,攬了個空。
瞬間驚醒。
辰亦生看著空了的半邊床,心臟有一瞬間的停滯。
他乾澀的喉嚨張了張嘴,想喊,,就看到另外兩張小床上的兒女。
瞬間回神,掀開被子起身過去。
小小的人兒沒有一個不踢被子的。
給孩子蓋好被子,就往水聲傳來的地方走去。
蘇滿滿想速戰速決,沒想到安神香這時候卻失靈了。
昏黃的燈光下,是美人裹著浴巾極致誘惑的出浴圖。
“你……怎麼洗澡了?”男人的聲音乾澀低沉。
蘇滿滿看著睡醒的男人,甚至聽見了他滾動喉結的聲音。
“我夜裡出了點汗,有點不舒服就洗了。”她微微摟緊浴巾,強裝鎮定。
空間的事她是要帶進棺材的,即便是三胞胎她也不會說,更別提沒有血緣關係的老公了。
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