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十六十八對視一眼。
十六認命上前:“姑爺,我和十八送你。”
辰亦生長身玉立,站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早已經消失不見蹤影的巷子口,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成熟穩重的氣息。
哪裡還有剛剛可憐兮兮的樣子?
十六神情驚詫,不過很快就就垂眸恭敬道:“姑爺,老闆那邊想必需要我們採買物資。”
畢竟四合院那邊也許沒有被子什麼的,這麼些天,他們已經瞭解了這裡買東西不僅需要錢,還一樣需要票。
“嗯。”
辰亦生淡淡的嗯了一聲,抬腳便上另一輛吉普車。
這車的駕駛室座位上是劉志偉,不得不說劉志偉也是懵逼的,同樣懵逼的還有何雨柱。
最後到底沒有送成何雨柱,劉志偉個人掏一塊錢給他坐公交車回去,又把蘇滿滿家的地址給了他,並同時叮囑,下午晚飯之前一定要報到。
對於賺錢,他還是很積極的。
這邊,左等右等等了近兩個小時的範微微一行人差點在心裡罵娘。
文工團團長劉敏更是生起了一股暴躁的情緒。
看著小臉掛滿淚痕的範微微,她的臺柱子,她只能把火氣憋在心裡,安慰道:“不用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範微微軟糯的輕輕嗯了一聲,餘光瞥見爺爺,只見老爺子已經累的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辰亦生就是這會進門的。
範微微先看到的他。
“就是你。”她手指著,話也說的模稜兩可。
文工團團長劉敏聽到她的話,瞬間提起精神,轉身便看到了從招待所門口進來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襯衫配的一條黑色西褲,手上腕錶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手錶,在看臉。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好一個五官精緻的狐狸精。
黑色微卷的頭髮散落在額前,高冷不羈,個子高挑清瘦,五官精緻,下顎線稜角分明,怎麼看怎麼奪目。
這樣一個人會主動欺負微微?
他眼瞎了?
阿呸。
不是。
她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劉敏心裡暗罵一聲國粹。
面上強裝鎮定的上前,她勢必是要給自己的臺柱子討個說法的。
想到此,她抬手掖了下耳邊的短髮,這才抬眸攔住準備往裡走的辰亦生。
“你好同志。”
辰亦生面無表情,退後幾步拉開與她的距離,然後看她沒動作,再次迅速躲到十六十八的身後,冷冷吩咐:“別讓她們靠近我兩米內。”
十六:“……”
十八:“……”
兩人再次默契對視一眼。
都看懂了彼此眼裡的意思。
姑爺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劉敏看著躲瘟神一樣躲自己的辰亦生,皺了皺眉。
以為他不想負責,原本看他長得好看,寬容的語氣,這會也不太好了:“同志,你躲也沒用,我們來,想必你應該清楚是為了什麼。”
辰亦生透過她,看著她身後的範微微,聲音冷冷的沒有溫度:“我應該清楚?”
這下輪到範微微臉色一僵,隨意想到什麼,蹲下身子,委屈的撲到範老爺子的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爺爺,嗚嗚~都是微微的錯,微微咎由自取。爺爺,我們回家吧,嗚嗚……”
十六十八一臉懵逼。
這女的有病吧?
範仁懷拍了拍哭的梨花帶雨的孫女,這才起身,目光犀利的看向門口的年輕人。
眼底閃過驚豔,轉瞬即逝。
隨即揮了揮手,警衛員很快把招待所的前臺請了出去。
他這才沉聲開口:“年輕人,氣盛沒什麼,但是做了的事要學會負責任,你跟微微的事,我們……”他話還沒說完。
辰亦生便冷聲打斷:“等等。”
看著老頭看過來不解的眼神。
辰亦生面無表情,氣壓低到極致。
“什麼叫我跟微微,微微是誰?”
“你……”範仁懷抬手一指,臉上也出現了怒氣。
“我什麼?說清楚。”
範仁懷看他一副坦坦蕩蕩的神情,一下也愣住了,懷疑的眼神投向了哭哭啼啼的孫女身上。
沉聲道:“微微,你來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範微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