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抵擋得住喜歡了這麼多的人勾引。
兩人當天晚上滾到了床上去。
何雨柱多年來的第一次,也得到了圓滿的釋放,後迷迷糊糊的給說了一下他去香江後的待遇和一些工作,聽得秦淮茹兩眼放光,忙問能不能帶他們一起去。
“不行,大老闆說了,只能我去。”
“這……”秦淮茹緊蹙眉心,隨即抬手在他身上輕輕畫著圈,從上往下,直到調起他第二次興趣,這才撒嬌可憐道:“那我想你了怎麼辦,沒有你,我帶著孩子吃不好,睡不好的。”
何雨柱聽得心疼,如今秦姐也是他的女人了。
這麼一想,忍著燥熱起身從床底拉了個箱子,從裡面扣出來一把票子,又將其一分為二,把其中一份遞給她:“這個你拿著,以後我發了工資就寄給你。”
秦淮茹看著手裡的錢,約摸一百塊左右,緊緊的抿著嘴唇,忍不住抬手搶過他手上的一半,道:“我不放心你帶這麼多錢,男人有錢就變壞了。”
何雨柱看著空空蕩蕩的手心。
想不得太多的,反駁她:“那是別的男人,我不會。”
秦淮茹因搶錢一時不防身上的被子掀開直接露出了兩坨,看得他渾身燥熱。
一夜荒唐過後。
天平徹底歸於平靜。
秦淮茹總以為自己能留得住這個男人,殊不知,香江的繁華是會迷人眼的。
因為這兩百多塊錢一分沒留,何雨柱對她的虧欠反而日漸減少,直到老死,也沒等到何雨柱回來娶她過門。
時間一晃,太陽再次升起。
也迎來了大家最期待的時候。
一大早,不僅蘇滿滿這邊忙著搬行李,其他人也陸續在軋鋼廠集合了起來。
看著一車後箱的烤鴨,她滿頭黑線。
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你們昨天這麼晚回來就是為了這些?”
辰亦生頂著她淡淡掃過來的眼神淡定又緩慢的打了個哈欠,張開雙臂伸展了個懶腰,走到她面前,藉著孩子們道:“他們都愛吃,不是說了回了香江吃不到?我辛苦點也沒什麼,終歸要你和孩子們吃的舒心。”
知道昨天整個事件的十六和胡賀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看蘇滿滿。
他們能說昨晚晚上姑爺是不滿那範什麼的女人的道歉,帶他們摸到那什麼文工團套麻袋了嗎?
“你,秦浩然,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就是有個在房管局上班的舅舅,又不是親爹。”男人摔了手裡的茶缸子,怒目而視。
秦浩然嘖嘖了兩聲,終於拿正眼瞧了他一眼:“你就酸吧,檸檬精。”
他舅舅是房管局的,但他從來沒有說過,他舅舅其實是局長。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秦浩然在這軋鋼廠才交到了真正的朋友,沈言。
沈言也是無意中有一次去申請房屋過戶才知道,良偉民是局長而非簡單的主任。
這年頭,房管局可是比街道辦還要厲害的存在,就說房子過戶權利,街道辦就沒有辦法辦到,但是房管局可以,甚至權利大到可以給人挪家。
就如同蘇滿滿那樣房屋權迴歸可以強制驅趕裡面居住的居民,只是要幫其再次妥善處理就行。
所以說,要是大家知道他舅舅其實是房管局局長,可想而知身邊會有多少懷著鬼胎的人來接觸他。
男人更氣了,氣得差點要動手。
還是沈言不鹹不淡的開口:“秦浩然,你不是要回家一趟嗎,現在天已經很晚了,你再不回去,廠門大概關了你也回不來,明天不想趕火車?”
一聽他這話,秦浩然切了一聲,不過也聽話的出了門。
在他走後,沈言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挑事的男人。
“我記得下個月要重新評級了,我們走,對你來說應該是好事。”
男人聽了臉色變了變,隨後沉默。
他左右不過是不貧,不過想到已經錯失了去進修的機會,鬧大影響名聲怕是會連累自己評級。
這麼一想,男人乾脆翻身上床,閉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另一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沈言一眼,抽抽嘴角。
心道:真沒用。
沈言卻不再說話,收拾完行李洗漱完了便躺床上去,閉眼睡覺。
*
何雨柱做完了飯,看著吃剩的飯菜都沒來得及打包,就急匆匆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見他兩手空空,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