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首長笑的褶子滿臉的時候。
突然臉色微微一愣。
只見蘇滿滿理智稍微回籠了一點，也笑著道：“要是可以的話，給我一個您的親筆簽名讓我珍藏。還有未來在我有生之年給我蘇氏集團在南方所有旗下子公司免稅，我給您搞一個航母回來。怎麼樣？”
老人許是沒想到她那麼直接。
“航母？”
“嗯。”
“當真？”
蘇滿滿拍了拍胸口：“老首長就算不信我，也要信我銀行卡里的存款呀。”
許是她的動作把人給逗到了。
室內頓時響起了老人渾厚的笑聲。
“哈哈哈”
“你這孩子有意思。”
蘇滿滿也笑的開心，偶像真人真帥。
就算老了也看的得出來年輕的時候肯定也好看的緊。
她這算是追星追到真人版了吧？
蘇滿滿心裡默默打量著老人。
老人也打量著她。
等他打量夠了，蘇滿滿笑眯眯道“老首長怎麼樣？這個買賣我很有誠意的。”
她知道如今國內還沒有人有那個能力研究出航母，哪怕是想建造也差不多跟痴人說夢一樣了。
如今世上只有蘇聯和國有，就那麼兩艘，想買下來，除了要付出天大的數目，還有一個就是人脈的牽引。
很不巧，蘇聯的那艘閒置了，人脈她有肖恩洛克菲勒，錢她有億萬美金。
只要她拜託肖恩洛克菲勒出面給蘇聯的首腦遞訊息，她相信沒有人對錢不感興趣。
“老首長可以嗎？”
她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像極了小時候討糖吃的小孩。
看她如此搞怪，老人點頭笑了笑。
氣氛一時融洽，蘇滿滿狗腿的上前幫忙研磨墨水。
大大的白色宣紙上，逐漸出現八個字。
蘇滿滿不自覺小聲唸了出來：“懷瑾握瑜，風禾盡起。”
“好字。”
“喜歡嗎？”
老人渾厚的聲音入耳。
蘇滿滿點點頭，不忘道：“老首長，得簽名，您的。”
“呵呵～你這孩子，行了，公章給你也蓋上，可行？”
蘇滿滿眼睛一亮。
還有這好事？
見她眼睛亮晶晶的，老人眼裡也帶著笑意，再次提筆簽上自己的大名，又拿出私人章在上面重重的蓋了下去。
東西晾乾，蘇滿滿拿在手裡感覺像是得了珍寶一般喜愛。
嘴角一直在上揚。
“這麼喜歡我的字？”
“老首長，你不懂，別說這種字了，就是您隨便寫個一二三，我都喜歡。”
誰不喜歡啊，這東西都可以做傳家寶了好嗎？
她總不能說，她本意只想要一個親筆簽名而已吧？
見她真的喜歡，老人嘴角也勾了勾。
心情無限好，只覺這趟真是來對了。
兩人都很滿意自己的收貨，離開之前，蘇滿滿還敬了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被警衛員護送出了辦公樓，還在緊緊抱住懷裡捲起來的東西。
回到車上。
胡賀實在怎麼不住好奇：“老闆，你手裡那是什麼？”
怎麼空著手進去，還拿了東西出來？
蘇滿滿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他，語氣裡帶著驕傲：“這是老首長給我提筆親手寫的字。”
胡賀：“？？？？？？”
“很重要嗎？”
他這麼想就下意識也說了出來。
“重要，很重要，回去香江就給我找個名家搞個畫框給我裱起來。”
“到時候就放我房裡去。”
她語氣得意洋洋。
對於老首長來說，也許航母天價，但對於她來說，這字，它不單單只是字，它還是一種信仰。
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胡賀自然還是不懂，直到以後的某一天，新版百元人民幣發行，看著那張紙鈔上印著的人，才真正理解蘇滿滿此刻的心情。
＊
這邊，碰壁的秦淮茹中午下了班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南鑼鼓巷。
看著這幾天每天都有在認認真真看書學習的兒子，她愁的皺眉：“別學了。”
棒梗不明所以。
“媽，是……是不成了嗎？”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