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鈴聲也足以將張哲吵醒。可他們撥連了幾遍,始終無人接聽。兩人對著話機,都束手無策。
折騰了大半夜,兩人都睏乏不堪。順子打個呵欠說:“也許張哲睡的太沉了。明天到宿舍裡找他吧。”魏剛隱隱覺得不妥,卻又無計可施,只好點頭同意。
經過剛才一番驚嚇,兩人不敢再關燈,讓所有的電燈亮了一夜。魏剛心事重重,一晚上沒睡塌實,次日早早便起來,拉上順子,直奔張哲的宿舍。
張哲的宿舍在城市的另一端,兩人急匆匆趕到張哲宿舍門口時,卻見宿舍的門鎖著,裡面悄無聲息。魏剛在樓道里攔住一個走過的小夥子,剛巧是張哲的同事,很熱情的告訴他們張哲生病了,住到離此地不遠的醫院裡。問得了什麼病,小夥子也搖頭不知。
兩人問清楚醫院的地址,匆匆趕到醫院。等找到張哲的病房時,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兩人先給各自單位打電話請假,然後一同走進病房。
張哲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還在昏昏沉睡。房間裡兩張病床,卻只住了張哲自己。順子上前喊了兩聲,卻見張哲全無反應。魏剛不想打擾張哲的休息,搖頭制止順子的呼喚,兩人呆呆的坐在另一張病床上,一時默然無語。
張哲在床上翻個身,突然呼吸急促,嘴裡嘟嘟噥噥叫道:“快跑,快跑……完了,死了……”魏剛兩人對視一眼,站起來,一同走到張哲床前,輕聲叫道:“張哲,醒醒。”張哲突然從睡夢中翻身而起,兩眼通紅,一把抓住魏剛的手,緊張的喊道:“繩子,繩子,又來了……快跑!”
魏剛吃了一驚,趕忙晃晃他的肩膀,說:“怎麼了,張哲?”張哲臉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眼神狂亂而迷茫,喃喃的說:“不關我們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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