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會講理的人嗎?”易週一語既出,瞬間震驚全場。
眾人第一反應都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過馬上就感覺理所當然了。
這是誰,這可是玄聖,出了名的脾氣怪異,無理取鬧,他要是講理,那才真是奇怪了。
“他奶奶養熊的,這老頭太強了,不知道他還收不收徒弟,我以後也跟他混算了。”楊竹目瞪口呆。王文真人也算是護犢子的典範了,可是比起這玄聖似乎又差了一截。
王文真人好歹還講理,只是大罪小罰而已。這玄聖純粹就是一老子就是不高興了,你又怎麼著的模樣。
“易周,你如此說,就是當我司徒家好欺負了不成。”司徒英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極為難看。
易周冷冷一笑:“你對著我大呼小叫的,難不成我還要好生侍候你?你司徒家不好欺負,我天機閣就是吃素的不成?想跟我來談這事,讓你爹來,你還不夠資格。”
這話等於是完全不給司徒英面子,他立刻勃然大怒,伸出一手指著易周大聲喝道:“易周,你……”
“怎麼著?還想跟我動手了?來,來,來,正好我徒弟剛贏了一把,我這做師傅的當然不能讓他給比下去了,十招放不倒你,算你贏。”易周不怒反喜,竟真要動手一般。
“玄聖,司徒家主乃是來與你商量這事的,你又何必這樣。”琴簫瑟在一旁開口說道。
易周呵呵一笑:“都說了讓他拿出證據來。他自己沒證據胡攪蠻纏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一向都很講道理的。”
眾人絕倒,剛才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大聲叫喝自己不是講道理的人。
有些人甚至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所有人都已經有了一個認識,這個聖人惹不得,那個叫陳磐的,自己以後也得躲遠。絕對不能惹。
“好,就算定風珠一事放一邊,從我家中盜走的重寶一定要還給我。我親眼看著他偷走的。”司徒英壓低聲音,很是認真的說道。
眾人愕然,居然連定風珠這樣的聖器。司徒家主都可以不想追究了,那這個重寶又是何種寶物,讓他如此惦記。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易周很是好奇的問道。
很明顯這是故意的,司徒英卻毫無辦法,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再次說道:“我說,定風珠一事,我可以不計較了,但是從我家中盜走的重寶,一定要還給我,我親眼看著他偷走的。”
“哈哈。你這是在給我說笑話嗎?”易周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悠】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司徒英大聲喝問。
易周笑罷,臉色卻是一沉:“你冤枉我弟子偷你聖器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編出這樣的話來抹黑他,你真當我易周這些年沒有出過手。就已經不會打架了不成?”
“我怎麼冤枉他了,這次是我親眼看著他偷走的。”司徒英大聲說道。
易周冷哼一聲:“你一個聖人,他一個太乙金仙。我弟子天資聰慧,品貌過人,你要是找不到他,我可以理解。你說你親眼看著他把你家的重寶偷走,說笑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了。你不會抓他?還是說想故意讓他偷走,然後來汙衊我?又或者說,你連我徒弟都打不過了?”
“你……”
“你什麼你,滿口胡說八道,身為聖人,卻行如此不堪之事。一天到晚跟一個小輩較勁,甚至還汙衊抹黑。你現在要是承認打不過我弟子,所以才讓他把東西偷走,我立刻給你去把寶貝找回來。不然就閉嘴,真是羞於你這種的人為伍。”易週一臉惋惜的說道。
莫說別人了,便是一旁的陳磐都看的目瞪口呆,這猴子也太強了。強詞奪理就不說了,一會毫不要臉一般,一會又變得正氣凜然,這哪還是什麼玄聖啊,簡直就是影帝了。
“當時有別人出手讓我無法脫身,所以才讓陳磐得手,你這麼說就是真的不想承認了嗎?”司徒英極為惱怒的說道。
“玄聖那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為父與他打了多年交道,除了有個言而有信的優,其他的他絕對可以讓你要多難受有多難受。”這一刻,他想起了來之前父親說的話。
他與玄聖打交道極少,雖然知道這人性格怪異,胡攪蠻纏,但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會達到這般程度。他此刻有些後悔,來之前,其父就說過,找之無用,只會徒掃顏面,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了。
“哦,原來有人出手幫忙啊?那人是誰?能讓你無法脫身的,想來不是無名之輩吧。”易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