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看看姬軒逸有什麼要事,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皇甫軒博。
當初皇甫軒博邀戰姬軒逸被他直接拒絕,用屁股去想都知道這兩人的關係會有一些不對味。此刻見皇甫軒博在姬家,而且還一臉繃緊的表情,陳磐知道,有熱鬧可看了。
“堂兄,好好打一場,贏得人帶走這把刀!”皇甫軒博昂著頭說道。以他的實力,自然能知道陳磐他們來了,不過卻絲毫不在意。
而這一開口就讓陳磐他們吃了一驚,皇甫軒博居然稱呼姬軒逸為堂兄,這是怎麼回事?
姬軒逸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我說過我不會跟你打,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你想帶走這把刀,容易!”
說完就把手上的佩刀拔出來,對著皇甫軒博一拋,落在他跟前,插進地面。
“只要他願意跟你走,我絕不阻攔!”
皇甫軒博一聽,牙關一咬,伸手就對著那把刀抓去。姬軒逸果然沒有阻攔,站在那邊一動不動。
皇甫軒博大手張開,天地元氣湧動,竟有一股可怕的刀意溢位,他已知這拔刀絕對不是想象的那般容易,上來就盡了全力。
五指一握,將刀柄緊緊抓住,一股氣旋從他身上放出,洶湧澎湃。
右臂肌肉緊繃,青筋直爆,很明顯用了莫大的力氣。如他這般實力,就算不是修煉的力之道紋。那力氣也絕對是極為恐怖。
可是那刀竟好像生了根一般,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動靜。
“啊!”皇甫軒博終於忍不住,一聲大喝,竟用兩手一起去拔。
氣息洶湧澎湃,天地元氣直接在其周圍爆裂。衣服砰然碎裂,露出了皇甫軒博強健的身體。全身肌肉都在不停的顫動。能看到一股股可怕的力量在他面板下流動。
毫無疑問,他已經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可是這並沒用,那把刀彷彿如須彌山一般。紋絲不動。
“這把刀不是廢刀嗎?怎麼突然一下這麼厲害了?”楊竹在一旁輕輕的問道,就連孟軒也一臉不解。
廢刀之名,眾人皆知。他也不例外。之前皇甫軒博提出要和姬軒逸一決勝負,賭注竟是這把傳說中的廢刀,他就已經覺得奇怪了。此時見皇甫軒博拼了老命,這刀居然也紋絲不動,就知道絕不簡單了。
要麼是刀不簡單,要麼是人不簡單。畢竟這刀曾被人借去殺雞不成,就說別人其實是可以拿動的,此時這般情景絕對是事出有因了。
陳磐搖頭:“你就算說趙磊家的至寶成了廢物,我都會信。這把刀,就算鏽跡斑斑了。它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寶貝之一。它是一把值得所有人尊敬叩拜的刀,不僅僅是因為強,更是因為它曾做過的事情。哪怕有一天,它只剩下一堆殘骸,也受得起所有人的跪拜。”
話音一落。陳磐突然感覺似乎有人在暗中注視自己,急忙扭頭看去,卻只看到一輛馬車和一個馬伕。
馬車有姬家的標誌,應該只是暫時停在外邊,上面空無一人,一旁的馬伕在為那馬匹清理身體。
這馬匹雖然是實力不凡的靈獸。但應該不至於會用剛才那種感覺觀察自己。那馬伕實力不錯,大羅金仙巔峰境界,但應該也不會是他。
難不成是幻覺?陳磐心中暗道。只是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自己的靈覺不會有錯,剛才肯定是真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絕不是錯覺。
“喂!剛才有人在暗中偷窺我,你發現什麼沒?”陳磐分出一縷神識進入石斧空間問道。
“發現了,不過不敢十分肯定,如果我看的沒錯,應該是那個馬伕。”體內的靈魂說道。
“馬伕?不對啊,他才大羅金仙巔峰境界!”陳磐疑惑的說道。
體內的靈魂卻是否決了他的說法:“你看走眼了,這馬伕實力很強,只是壓制了氣息,讓人看不出來而已。總之,就連我都看不真切,絕對不會比玄聖那猴子弱!”
“這麼強?”陳磐大吃一驚。猴子雖然玩世不恭,喜歡跟自己鬧,但實力卻絕對是實打實的一流。
“不錯。我曾聽一個故人說過,中神州六大世家,當年他唯一不敢隨便進出的就是姬家,裡面有個極強老古董在,只是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估計就是這個馬伕了。”體內的靈魂很是肯定的說道。
“能讓一個隨意進出六大世家的人忌憚,這人莫不是混元境界了?”陳磐此刻更是驚愕了。這才隨便一來,居然就發現了這麼一個大鱷。
“不排除這種可能。當年那人分析,這人也許是軒轅大帝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