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陣原理相通,不過是應用上的不同。(。 ;棉花糖)這種雷術製造的巨大電流和熾熱的高溫,雖然不能比肩真正的雷擊。但對於擊斃一個範堅強而言已經足夠了!
一道劇烈的閃光刺得眾人都睜不開眼,石室中轟鳴的回聲更是聲勢巨大。所有人都感覺到地面的震動。
等到菊部規正的眼睛適應了劇烈光線帶來的短暫不適之後,他呆住了。範堅強就站在他的面前,彷彿任何事都沒有發生。一記耳光閃在了他的臉上,“啪”的一聲響,響亮而乾脆。
這是純粹的打臉,範堅強沒有使用術力,只是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耳光響徹之時,菊部規正這個人也好像忽然自高樓落下,落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一切他一心想掩飾住的弱點忽然間就全都暴露了出來,他的狂妄,他的無知,他那雙已無法保持鎮定的雙眼,甚至連他臉上刻意隱藏的老年斑都在這一瞬間讓人看得很明顯。
可是已經沒有人願意再看他一眼。
菊部規正慢慢的彎下腰,慢慢的起身,一步步向後退,眼睛卻一直盯著範堅強的拳頭。他的手在不住顫抖,滿頭白髮黏在佈滿汗水的臉上,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好像知道自己每退一步,就距離死亡更近了─步。
“陰陽流的流主?我知道你想試試,但是顯然你不是我的對手。通常我脾氣很壞,但今天我不想再妄殺。所以帶著你的人,給我立刻滾。”範堅強冷冷地豎起一根手指道。
“流主!你怎麼樣……”飛鳥千鈴立刻撲過來,和一瘸一拐的菊部宗藏一起,扶住這個頹廢沮喪的老人。這位神社巫女已經淚流滿面。
菊部規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被飛鳥千鈴和菊部宗藏攙扶著退出了石室。
祭壇上的魏如山充滿怨毒地道,“阿水,是你放了他。現在你難道還沒感到後悔?你覺得你能在這個人手下活著離開?”
“什麼,你老爸是阿水放的?”龍大膽驚訝地看著範劍南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人了。”
範劍南長出了一口氣,低聲對他道,“這一次真是太冒險了,簡直就是在賭博。還好我沒有估計錯。我猜阿水對聖物有野心,所以我才把聖物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依照他的性格是絕不肯東西落入菊部規正手中的,而有能力阻止菊部的卻只有我父親。”
龍大膽恍然大悟,“還是你小子鬼心眼多,這都讓你猜出來了。”
就連林若谷也點頭道,“我也是剛剛才想通這一點,只能說聲佩服了。你父親號稱術力無敵,你卻是耍小聰明無敵。尤其在危機時刻的應變之力確實令人咂舌。”
範堅強慢慢地轉過身來,對著祭壇上的阿水道,“我不殺菊部規正,就是為了告訴你,我也有原則。現在把魏如山交給我,這裡的一切我都不管了。”
阿水冷冷地道,“我猜你們也不會把聖物交出來。我放你只是為了阻止菊部歸正這隻老狐狸,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把魏如山交給你,是不可能的,我留著他還有用。”
龍大膽厲聲道,“阿水,你認為你還有什麼機會麼?別忘了我們這麼多人,而你只有一個人了。”
阿水微微一笑,“笨蛋就是笨蛋,你以為這是街頭流氓打群架麼,靠人多就能贏?實話告訴你們,今天能活著離開的只有我。放心,出去之後,我一定會找到那個鼠爺,聖物最終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範劍南臉色一變,“不好,他要跑!”
“享受最後的時刻,我敢打賭這真的不太長。”阿水冷冷一笑,推開了祭壇的後面一扇暗門,挾持著魏如山鑽了進去。
範劍南剛想追,突然聽到父親範堅強大喝道,“別追,他想把我們困死在這兒。”
範劍南一回頭,果然石室的青銅巨門發出一陣令人心酸的聲音,沉重地關閉了,整個石室都在搖晃。
“該死,那扇門根本不能開啟的。”龍大膽急道,“那裡有個暗門,我們也從他逃走的那個暗門走!”
“並不是不行,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左相臉色蒼白地道,“這地方恐怕要塌了。”
石室震動得更厲害了,眾人已經東倒西歪根本站不住了,大塊大塊的巨石從石室頂部墜落。無數灰塵和泥沙一起瀰漫在石室裡。
“快走!”林若谷和範堅強吼道。
龍大膽驚叫道,“左相,幫我一把,我們不能丟下蒼雲嘯。”
五術人頓時亂成了一團。
範劍南的眼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