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這個價。”寧夢茶笑了笑拿出一本支票簿,簽下了金額遞給左相道,“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請求範大師。我的僱主是一位很受人尊敬的老先生,想請你算一卦,不知道範大師能否……”
她有些期盼地看著範劍南,連說話的稱呼也從範先生改成了範大師。
範劍南微笑著搖搖頭,“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知道,先前的一切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恐怕你的僱主想找我,才是你們的最終目的。不過我想提醒一下寧小姐,吳風閣的規矩,每人每天只限一卦。你請回吧。”
“這,範先生難道不想知道一些具體情況?而且這位老先生非常富有也非常的慷慨……”寧夢茶臉色有些為難。
範劍南也不管她,收起支票朝左相做了個手勢,微笑道,“我這個人只顧眼前,以後的事情我從不考慮。左相,幫我送送寧小姐。順便打個電話幫他們叫拖車。總不能讓外面的刀疤兄真的推車上路。”
寧夢茶看著範劍南,似乎很看不透這個範劍南。這人似乎很精明又似乎很笨,聲稱算卦漲價的時候的嘴臉很無賴很貪婪,現在卻又顯得很不在乎。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僱主杜先生能給他更多的好處,還是想趁機會再次坐地漲價?
左相已經無可奈何地道,“寧小姐,範先生是不會破例的,我看你還是請回吧。”
寧夢茶精明過人,極善於察言觀色,一看範劍南的樣子就知道過多糾纏也是無用,立刻改口道,“那好,我們會再來拜訪。感謝範大師的款待。果然是好茶,好卦。”
目送寧夢茶離開,範劍南眯起了眼,微笑道,“這個女人果然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省力。”
“是麼?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能發現人家聰明瞭?那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她除了聰明還很漂亮。貌似恰好是某人喜歡的那種型別吧?怎麼,不想談談你的看法?”馮瑗從辦公室外面進來,一臉的不善。
“呃……這倒沒感覺出來。”範劍南眼珠一轉,“我只知道某人在車站的第一眼看到馮小姐,就瞬間被征服了。作為當事人,你能否談談你的看法?”
“好啊,賤男!你這個色狼,以後別理我!”馮瑗怒道。
範劍南苦笑道,“只是一單生意而已。客戶找上門總不能不接待。況且吳風閣只是家諮詢公司,又不是其他場所。我只是幫人算卦,又不是出賣男色。”
“噗,就你,你有色麼?搞笑。你這死皮賴臉的樣子,還想賣?”馮瑗忍住笑板著臉道。
“有色啊,範劍南一本正經地道,“雖然沒有色膽,但是你不是總說我色心不死麼?”
“我看你不但有色心,還財迷心竅。我問你,剛才寧小姐的那一卦,你憑什麼坑人家十萬塊啊?”馮瑗看著他道。
“沒什麼啊,既然人家這麼有錢,用三輛豪車來堵我的店門。我不趁機漲價,難道還要給他們優惠?”範劍南聳聳肩道。
“嗯,這還差不多,我看到他們趾高氣揚地樣子就火大。這個寧小姐長的倒是不錯,可一臉的傲氣,也不知道給誰臉色看。”馮瑗突然懷疑地看著範劍南道,“據說男人就喜歡這種女人是不是,越冷豔越難得手的就越有徵服感?”
“有點道理,龍大膽就是那種性格,他一直對林鐘秀那個冷豔妞有點想法。我絕對不是那樣,我歷來缺乏挑戰高難度的勇氣。”範劍南攤開雙手苦笑道。
“嗯。不對。照你這麼說,我就是屬於那種沒什麼難度的嘍?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沒難度了?”馮瑗突然叉腰瞪眼道。
“呃,你很有難度……再說我這麼長時間,也沒得手啊……”範劍南哭笑不得,他不得不承認女人天生就是聯想豐富的動物,一旦她想針對你,你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不說話。
幸好左相去而復返,範劍南咳嗽一聲,尷尬地道,“關於……難度這個問題以後再討論……以後……左相,那個女的走了?”
左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都走了,還有那位刀疤兄。範老闆,我突然很好奇。你是怎麼猜到這位寧小姐的名字的?據我所知無論哪一派的術法,都沒辦法做到吧?”
範劍南一笑,“這是本人獨創的絕學,想知道麼?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馮瑗狠狠推了他一把,“又賣關子,快說。利用術數原理倒推生辰八字,雖然很難,但也不是了不起的秘術。只要對方不是刻意掩藏,總還是能夠辦到的。但是你怎麼就會猜到她名字的?我也想知道。”
範劍南嘆了口氣道,“說出來也簡單,不過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