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我沒有。你以為我每年去一次張丘烈那裡,你就真的很瞭解我麼?我必須告訴你,就在我跟你回中國之前,我的兄弟早就已經先到了香港。而我們的目的就是苗人巫師黃元興。我知道他會試圖聯絡你們,所以才一直跟在你的身邊。說起來倒要多謝你們才是。”
“卑鄙!”左相怒喝道。
庫金髮冷冷地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很高尚。還有,別亂動。我除了是降頭師,還是泰國拳的行家!要推一個女人下樓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範劍南一把抓住左相,對他使了個眼色,笑著轉向那個挾持馮瑗的庫金髮,“兩位,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弄成這樣吧?先把人放了再說,其他的都好商量。”
“範劍南,我們也不想和你為敵。不過放人是不可能的,現在這個小妞是我們保命的手段,現在你立刻讓我們離開,並且保證不要有任何異常的動作。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放人。否則的話就只能玉石俱焚了。”庫金髮喝道。
“好吧,好吧。不過我至少應該知道誰是你們兩兄弟的僱主吧?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不過是收錢辦事的走狗而已,應該不希望我把這筆賬算到你們的頭上吧?我可是一個沒有什麼肚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