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看到杜先生吩咐了他幾句,就出去了。”
在傑森下榻的酒店,十分鐘前來了一個年輕人。他用非常純正的英語向服務生詢問了傑森的房間號,然後很自然地上樓徑直走到了傑森的房間門口叩響了門。
“你是誰?”房間裡的傑森開門之後微微一愣,低聲問道。
門外的年輕人微微一笑,“我想我需要自我介紹,你可以叫我破軍。”
“破軍?”傑森狐疑地看著這個保持微笑的年輕人。
“呃,我可以進來麼?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站在門口談話。”破軍看了他一眼道,“難道歐洲巫師有這樣的規矩?我以為你們都是很有貴族風範的。”
傑森的臉色變了變,但是他還是很快平靜了下來,看著破軍伸手道,“請,需要喝點什麼?”
破軍點頭道,“謝謝。不過我只是來說幾句話,整個過程會非常快。因為你並不值得讓我多耗時間。”
“什麼意思?”傑森冷冷地看著這個年輕人。
破軍微笑道,“我的意思是,長話短說。我知道你留在這裡還是為了範劍南,但是你動不了他了。你最好收拾收拾滾回家去,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只是為某位先生帶個話而已。”
“就憑你一句話?你是什麼人?!”傑森看著破軍道。
破軍微笑道,“一句話還不夠麼?那麼我就在這句話之外再加一點新意,算是送別禮物。”
他伸出一隻手,拿起了桌上的半杯水。他的手突然一晃,那隻杯子裡的水全部潑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串晶瑩的水珠。
他的動作很快,就在他放下杯子的時候,水珠依然還在空中。他的手隨手在空中一抹,像是受到了某種奇異的影響。那一串水珠在空中被他抹成了一個小小的圓球。
這顆水凝成的圓球彷彿不受重力影響一般浮在他的掌心。
傑森心中微微一動,他當然看得出,這是一種高超的術力控制,水球並不是真的不受重力控制,而是在水球的周圍形成了一種怪異的力場。把這顆水球和周圍的一切完全隔絕開了,甚至包括地心引力。
這顆水球看起來就像漂浮在完全沒有重力的宇宙空間裡。
破軍的手一揮,這顆水球就直奔傑森的面門而去。傑森也不是一般人,他是歐洲巫術協會大巫師的有力競爭者,當然不會就這樣被擊中。立刻雙手一立,強大的術力隨著雙手狂瀉而出。
他想要用術力震散這顆水球,或者用術力把這顆水球直接蒸發乾淨。他深信自己能夠做到。但是他錯了,這顆水球並沒有受到任何形式的影響,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破軍的術法似乎已經賦予了這顆水球擺脫一切干擾的能力。任何外在的因素都不能影響這顆水球。因為破軍的術力已經隔絕了這顆水球以外的一切。這水球不受重力影響,也不受傑森的術力影響。
一聲輕響水球在傑森的臉上爆開,把傑森的臉和頭髮淋得溼透。並沒有多大的力量,自然也沒有多沉重的打擊。但傑森的心底卻閃起了一片恐懼。這個看似笑眯眯的年輕人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術法能力。
“你是誰?”傑森後退了一步,咬牙道。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就在剛才,只要對方願意,那顆水球會變成最致命的武器。
“破軍,易術理事會的無名小卒。”破軍淡淡地道,“但是你最好記住我剛才說過的話。有些地方,你不該來。有些人,你也惹不起。”
“理事會……杜先生……你是杜先生的人!”傑森的臉上瞬間血色全無。
他知道理事會的三位理事之中,杜先生一直是反對巫術聯合會在中國的一切行動的。只是迫於其餘兩位理事的壓力,才勉強答應他們在中國的活動。他也知道,杜先生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其的可怕的。尤其是被其當作為對手的時候。
“我需要見見杜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傑森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
破軍搖了搖手指,“你既然知道杜先生,那麼你認為以你在巫術聯合會的階級層次,有資格面見杜先生麼?我再說一次,這周之內你必須回去。而且你肯定會回去,區別在於,你是走著下飛機的,還是躺在黑色的塑膠裹屍袋了裡被抬下飛機。”
“杜先生為什麼會這麼做?易術理事會原本是不插手此事的。”傑森不甘地道。
“他改變主意了,就這麼簡單。回去也就這麼告訴你們的那位首席大巫師閣下。範劍南你們動不了,也不要再想著踏入中國術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