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還要面對其他暗中潛藏的看守。到時候你如果已經受傷,恐怕很難逃離。”
張丘烈搖搖頭道,“要讓別人挑起事端很難,這裡的人,個個都是人精。你很難讓他們相信你。而且萬一他們猜到了我們在計劃的事情,恐怕會很麻煩。”
範劍南想了想道,“這些犯人裡面哪些實力強些?”
張丘烈皺眉道,“這可不好說,能關進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不但是術法高手,而且全都窮兇極惡,雙手沾滿鮮血。”
“我是說,能和博士這個人不相上下的高手有幾個?”範劍南緩緩地道。
“雖然我不清楚那個叫博士的有多少能耐,但是這裡的犯人未必會比他差到哪裡去。正是這個原因,理事會才不敢明目張膽的讓那些看守出現。因為這樣做太危險,所以他們才不得不以犯人的身份暗中監視著。”張丘烈道。“那個黑人,就是那個祖魯巫師據說很厲害。而且這人脾氣不太好。還有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紅頭髮女巫,這也是個厲害角色。”
範劍南想了想道,“好,我們就從那個黑人和女巫入手,給博士找點麻煩。”
張丘烈低聲道,“這可是個危險的差事,你有多少把握?”
範劍南看了一眼桌上的陣旗,緩緩道,“不管怎麼樣,這種比你自己冒險要強。我進地下七層的目的,理事會非常清楚。所以,你和我都是他們重點監視的目標。由你挑起事端很容易被懷疑,而其他犯人鬧事,就不會那麼明顯了。多多少少,還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張丘烈皺眉道,“道理我懂,但是怎麼做到讓這些犯人聽你的?”
範劍南伸了個懶腰道,“我一晚上沒睡,先補充一下睡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午餐時間,範劍南才懶洋洋的走出房間,和其他犯人一起走向餐廳。
這個時候,張丘烈已經坐在餐廳等他了。看到範劍南之後,低聲道,“怎麼辦?”
範劍南迴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博士,低聲對張丘烈道,“和往常一樣,取食物。別擔心,我已經計劃好了。要不了多久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兩個人拿著餐盤取了食物,然後回到餐桌旁。這時候,博士也端著盤子湊了過來。微笑著道,“兩位,這麼大一張桌子,就你們兩個人,未免太冷清了點。應該不介意我坐在旁邊吧?”
範劍南微微一笑,“本來倒是不介意,不過你知道我這個人每天沒事都要算一卦。我看你今天的氣色很不好。而且你坐這張位置的方位更是不太好,也許今天你會惹上不該惹的麻煩。如果我是你,別不會坐下。”
博士哈哈一笑,“範先生果然愛開玩笑。我倒是覺得這個位置坐著非常舒服。至於麻煩麼?我這個人還就是不怕麻煩。”
說完他把餐盤放在桌上,微笑著坐下來,故意看著範劍南道,“早就聽說範先生是神算,不知道範先生所謂的麻煩是是什麼?能不能為我指點迷津?”
範劍南苦笑著道,“你沒坐下來的時候,一切還有轉機,但是現在麼,麻煩就已經註定了。”
博士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端起手中的湯盆喝了一口湯。但就在他低頭的時候,屁股底下的那張椅子突然散架了。博士猝不及防,身體向後一仰,頓時失去了平衡。
人的本能反應,在身體失去平衡的時候,手總會企圖抓住點什麼來穩住身形。博士也是這種情況,他的雙手向後亂舞。一把抓住了一個人。等他穩住身形的時候,突然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因為他抓住的這個人是個女人,而且他的手,實在抓得很不是地方。
而他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時候,又忍不住暗中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有麻煩了。因為那個長相不錯的紅頭髮女人,臉陰沉得像一塊冰。正是那個危險的殺人女巫。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過癮?”那個紅頭髮女巫看著博士冷冷地道。
博士還沒來得及解釋,突然聽到身後一聲怒吼。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後面站著一個黑人。那個祖魯巫師臉色湯湯水水,光頭上還有著幾張菜葉,博士措手不及脫手扔出的湯盆正扣在了這個祖魯巫師的光頭上。
“你這個該死的中國人!該死的!你打斷了我的餐前禱告!”祖魯巫師額頭的筋都暴起了,惡狠狠地瞪著他。
易術理事會是由華人掌控,因而這些被囚禁在這裡的犯人對於中國人並無好感。平時勉強相安無事,但真正遇到什麼事的時候,那股莫名的怨恨陡然就爆發了起來。
範劍南端起盤子對博士嘆了一口氣道,“我早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