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類書籍一旦流傳出去,會不會造成其他的麻煩?”
“放心吧。蕭教授是專業研究這方面的專家,他應該懂得處理。”範劍南想了想道。“回去的票訂好了沒有?”
馮瑗點頭道,“網上訂的,明天下午應該就能回到香港。還有一件事……”
“什麼?”範劍南皺眉道。
“山裡沒有訊號,所以幾天以來我們的電話全斷了。回到鎮上我才發現,你至少有二十個未接電話,我的手機也有好幾個,大部分都是趙公明律師的。剛剛用筆記本登入網路訂票的時候,我發現了至少十幾份郵件,也是趙公明的,都是問你在哪裡。看來他找你有急事。”馮瑗皺眉道。“你是不是該給他回個電話?”
“趙公明?”範劍南皺眉道,“他能有什麼急事?好的,我一會兒就給他電話。( ;)”
正在說著,桌上的手機又響了。馮瑗無奈地道,“你看,又來了。”
範劍南把相機和書籍放到一旁,苦笑著道,“那行,先把電話給我吧。要不然,老趙恐怕不會讓我安生的。”
範劍南接過馮瑗遞過來的手機,“喂?趙律師麼?到底什麼事,能讓你整個大忙人打二十多個電話找我?”
電話那頭的趙公明像是鬆了一口氣道,“範劍南,你在了?謝天謝地,你總算接電話了。我都快急死了。”
範劍南皺眉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趙公明焦急地道,“先別管那些了,我就問你什麼時候回香港?”
“我和馮瑗明天就能到。到底出什麼事了,非要我回來不可?店裡的事,左相不能應付麼?”範劍南覺得有些奇怪。
“不是左相的事,是她的事情。”趙公明道。
“秋諾女士?”範劍南一聽就知道趙公明所說的她是指誰,他通常只對一個人才會如此緊張。
“是的,秋諾遇到了大麻煩,我想這件事只有求助於你了。你無論如何要幫我這個忙。”趙公明說話的口氣似乎很緊張。
“好的,我到香港之後多蒙她照顧,她的忙我自然是會幫的。你先別急,慢慢說。”範劍南皺眉道。
“具體的在電話裡很難說清楚,我們還是見面再談。你明天幾點能到?我去機場接你。”趙公明似乎不願意在電話中透露更多,範劍南也不便追問,只得告訴他自己和馮瑗的飛機是在幾點抵達。
掛了電話之後,範劍南滿心疑惑,他以前也為秋諾算過卦,按照他的卦象,在上一任丈夫死後,秋諾最近應該是順風順水,不該有什麼事才對啊。但聽趙公明的口氣,她似乎遇到了相當大的麻煩。這真是讓範劍南有些費解。
不管怎麼樣,這個謎團只有等見到趙公明才能解開了。他把手上的拍攝工作完成之後,又在電腦端瀏覽了一下所有的照片,確認沒有什麼遺漏了之後才把書合上。在他收起書的時候,突然碰到了一圈紙。他的心裡一動,連忙把那捲紙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馮瑗有些納悶地道。
範劍南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原本封著那隻銅盒子的封條,不過他卻搖搖頭道,“按理說這是一張最簡單不過的封條,但是我卻總感覺到裡面蘊藏著什麼。這張封條的術力波動非常不一般,可惜我的術力修為根本不夠,還不能完全讀取其中的資訊。”
“這是一張封條?如果被術者使用過,那麼留下術力的痕跡也很正常吧?”馮瑗皺眉道,“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麼?”
範劍南皺眉看著那捲封條道,“術力波動自然不足為奇,但是如果這種封條上同時存在幾道術力波動就不一樣了。我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也許這張最不起眼的封條,才是整個秘藏的最重要部分。那些書籍固然珍貴,但我卻在接觸到它們的時候,靈覺的注意力始終都落在這張封條上。所以我才會偷偷把它留下。”
“想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你也準備把那兩本書都捐出去。留下這張封條就當做這次旅行的紀念好了。”馮瑗笑著搖頭道。
範劍南自己也笑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從內心深處就是認定了這張封條不是普通的東西,雖然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晚上的時候,突然就來了幾個陌生人,和謝菲兒耳語了一陣之後,謝菲兒就和他們一起走了。範劍南就算猜也猜得到,這些人都是易術理事會杜先生的手下,是趕來接應謝菲兒的。
算起來他們從山裡出來也沒有幾個小時,這幫人這麼快就趕到了,易術理事會果然不是等閒之輩。辦事效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