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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女人很麻煩,但是卻從沒見過哪個女人像令狐芸那樣能吵的。她已經圍著他叫嚷了半天了,範劍南很想把她的嘴縫上,然後把她從窗戶口扔出去。可惜的是,這件事他理虧了。理虧的人做事說話,總是沒有太多的底氣。
所以他還是無奈地對令狐芸道,“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不是我把他藏起來了。真的是昨天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人,把巫崖給接走了。我這裡不是金屋,巫崖也不是什麼大姑娘小媳婦,半大老頭一個,我藏他幹什麼?不信你問龍醫生,或者馮瑗。”
“不可能,昨天我分明看到巫崖已經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了,他怎麼可能逃走。再說,從哪裡又冒出來一個厲害的高手,還能從你們幾個人的手裡救走人?你和龍大膽都是一夥的,肯定是你們商量好了,一起糊弄我!實際上卻把巫崖藏了起來,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人!”令狐芸惱怒地道。
範劍南聳聳肩道,“那你最好別再找我吵了,抓緊去刊登個尋人啟事比較實在。”
“你……範劍南,龍大膽,你們欺負人!!”令狐芸指著他們,居然眼眶紅了。
範劍南哀嘆了一聲,“我說大姐,你再我這裡煩我半天,也冤枉我半天了。弄得我比竇娥還冤,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啊?我說了,巫崖真的不在這裡了,昨天確實有如帶走他了。而且那個人很厲害,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他們。”
“但是你答應過要給我一個交代的。”令狐芸怒道。
範劍南單手扶額,不厭其煩地道,“那我就再說一遍,巫崖把一切都說清楚了。你們家族譜上的巫文不是別人改的,是你姑姑令狐白改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800】他和聖章兄弟會確實阻止了那次巫術,那是因為那個巫術產生問題了。這個巫術本身就能使人變的早衰。你姑姑深受其害之後,為了避免令狐家的人,再步她的後塵,所以自己改掉了那組巫文關鍵的幾個部分。”
“胡說,那為什麼我姑姑從來沒有說起過這些事。”令狐芸不服道。
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那是她的傷心事,她能對誰說,再說她回去不久之後就開始急劇衰老,沒過幾年就老年痴呆了。這下,即便是想說也說不清楚了。所以這件事就一直這麼糊塗了下來。其實你只要想想,那組巫文關係重大,所以你姑姑從來不肯把那本家譜交給別人。那本家譜即便是馮楓教授也當時也只是有限地接觸過幾次,每一次還都有你姑姑在場。誰又有充分的能力和時間來篡改?除了保管那本家譜的人,也就是你姑姑自己。”
令狐芸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我還是不太相信你說的話,我聽人說過,範劍南是一個很鬼的人,稍不小心就會上你的當。你別想花言巧語騙我。”
範劍南哭笑不得地道,“這是誰這麼說的。造謠,這絕對是造謠汙衊。我這個人……好吧,我確實騙過一些人,但是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樓上看看。”
“看什麼?你把巫崖藏起來了,還帶我去看什麼?”令狐芸瞪著大眼睛道。
範劍南無語了,碰上這個姑娘,他突然有種有勁使不上的無力感。他嘆了一口氣道,“原來關著巫崖的房間裡,我和那個救走他的人動過手,他在房間的牆上留下了某種巫術圖形。你不是不相信麼,不妨跟著我去看看。你知道,我們都是巫術的門外漢。這種巫術痕跡不會是我們作假的,再說了你是行家,我們在你面前作假也做不像,不是麼?”
“什麼巫術圖形?”令狐芸吃驚地道。
“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還能讓人把巫崖救走麼?”範劍南無奈地道,“算了,你跟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範劍南把令狐芸帶進了昨天關著巫崖的房間,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裡面幾乎一片混亂。
房間裡的那張椅子下,範劍南原本設定了一個陣術,現在已經徹底被毀壞了。上好的木質地板,現在卻像是變成了豆腐渣一樣的碎塊。令狐芸用手一捻,又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皺起了眉,轉身對範劍南道,“這就是昨天來救他的人乾的?”
“是的,一個非常厲害的巫術者。”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這地板用的是紅色的地板漆。我為了不被注意刻意用硃砂繪製了一個陣圖,控制住巫崖。但是那個人卻一抬手就毀掉了我的陣術,甚至把這一片地板都毀了。我不知道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