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南攔住他,轉身對巫長河道,“巫先生,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 ;'800'既然你不相信我們,那麼總該相信巫長青吧。等他醒過來,你們直接問他,一切也就都清楚了。”
巫長河厲聲道,“範劍南,你少裝好人。你以為我不清楚麼?等長青清醒過來,那些巫文早就不知道到了哪裡了。我們沒憑沒據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長青這個人又是個忠厚老實的人,早就被你騙了,到時候還不是什麼都由著你說?”
範劍南也有點來火氣了,他索性放開了龍大膽的手轉向巫長河道,“你們一到這裡,不分青紅皂白就找茬。把我這天機館弄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行,我知道你們是救人心急,可以理解,我忍了。你說是我算計巫長青,我也忍了,反正等他醒過來,自然一切都清楚了。你們要是願意,就坐下來喝喝茶,等他醒過來再說。要是不願意呢,現在就走。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巫長河冷笑道,“巫文的事情非同小可,一旦流出巫家不知道要造成什麼樣的麻煩。多一個人接觸就多一份風險,所以我必須儘快找回巫文。我知道,你之所以在這裡有恃無恐,是因為你早就把那些巫文給了其他人。只要說出來,給了誰!並且幫我們找回巫文,那麼之前的事情,我們可以不追究。”
範劍南苦笑道,“大叔,你以為我真的要騙巫家的那些巫文麼?不瞞你說,前段時間,就連洛書龜甲的殘片都在我手裡。' ;超多好看小說'我把它交出去,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你覺得我真會為了巫家的零散巫文,而害一個朋友麼?”
“等一下。”巫長河突然冷笑道,“如果你不知道巫家的巫文,又怎麼會說這是些零散的巫文?”他這句話一說,其他巫家人看範劍南的臉色也都有些不對勁了。
“聖章兄弟會的人說的。”範劍南無奈地道。
“聖章兄弟會?”巫長河皺眉道。
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就是那些綁匪。”
“沒聽說過。”巫長河冷笑道,“再說了,你是去救人的還是和綁匪聊天的?他們不但沒有為難你,居然還會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你真的當我們巫家人是傻子麼?”
範劍南一臉無奈地道,“我和你說不清楚。等巫長青醒了,什麼都明白了。你們還是讓龍醫生給他檢查一下看看,他的醫術很高明,一定很快就能把他弄醒。”
龍大膽剛走上前一步,就被一股巫家的年輕人一把推開了。“你們別碰他!巫長青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就是你們搞的鬼。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又對他做什麼手腳?”
龍大膽氣得臉漲得通紅,“行行行,你們夠狠。以後你們都算是求老子,老子也懶得伺候了。”他一跺腳,索性坐回沙發上生悶氣去了。他也一肚子委屈,憑他醫術者宗師的金字招牌,多少人求他看病,都得看他心情好不好。哪裡受到過這種質疑。
巫長河眼神閃爍地看著範劍南身後的令狐芸,突然冷笑道,“這位小姐,你看起來不是五術人吧?”
令狐芸皺眉道,“不是又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嘿嘿,和我是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這雙眼睛不揉砂子,你是一個巫術者!”巫長河陡然提高嗓門,厲聲道。
令狐芸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是又怎麼樣?”
“你是令狐家的人,還是黎家的人?”巫長河突然喝道。他這一聲喝,所有的巫家人臉色都變得難看了,看向令狐芸的眼神也都變得不善起來。
“我是令狐家的又怎麼樣?”令狐芸怒道。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看你這次怎麼逃?”巫長河上前一把抓住了令狐芸的手腕。
令狐芸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雖然看起來美豔動人,其實這姑娘的脾氣又衝又辣,在令狐家也是被寵著捧著的人物,幾時受過這個?她頓時沉下臉隨手一晃,甩脫了巫長河的手。於此同時,巫長河的那隻手頓時開始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幾乎是在她甩開巫長河的同時,巫長河的那隻手上陡然浮現出一絲絲的黑色斑紋,詭異莫名。
巫長河又驚又怒,指著令狐芸怒很道,“黑色巫紋!你果然是令狐家的人。”
巫家的人這時全都起身,把令狐芸和範劍南等人圍了起來。天機館大廳之中一時間術力縱橫,看得出這些巫家術者都是高手,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對令狐芸的身份這麼敏感。
眼看就要起嚴重的衝突了,範劍南突然一拍桌子喝道,“都給我住手!”
他這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