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前七手八腳地按住了張大毛,張大毛帶來的幾個人都被夢溪的絕色鎮住了,驚為天人,一聽此人是蕭家主母,心道,也只有蕭家才娶得起這樣的女子,他們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哪還管張大毛的死活,轉眼便已不見人影,真比那兔子還快。夢溪命小廝將張大毛綁了,譴兩人拿著蕭俊的名刺扭送著去了官府。
待一切處理完畢,夢溪這才又重新坐下,李家人見將張大毛送了官府,頓時神采飛揚,笑逐顏開,李老爹的病當時就去了一半,感動的熱淚迎眶,一家人對二奶奶更是死心踏地,又聊了一會藥堂的相關事宜,夢溪示意知秋取出昨天準備好的銀子,這還是出嫁前,趙姨娘怕她在夫家受苦,偷偷地塞給她的,也是趙姨娘半生的積蓄,通共幾十兩碎銀,加上昨天從賬房支的湊了100兩。
接過銀子,遞給李度,李度那裡肯接,推搡了半天,夢溪無奈只好說:
“李兄,這不是給你的,這是藥堂的前期資金,你先拿著這些銀子,等找好了鋪子,先把定金交了,再想法子告訴知秋。”
李度這才勉強收了,夢溪等人告辭出來。一出門正碰上扭送張大毛的小廝回來,見二奶奶出來忙上前回秉說:
“回二奶奶,小的已把張大毛送到了官府,並親自交給了縣太爺,那縣太爺一見二爺的貼子,口口聲聲承諾,一定要嚴查此事,嚴懲不怠,當時就上了茄,收了監。”
夢溪點點頭應了聲,幾人上了車,坐在車裡,一路上聽著路邊百姓紛紛議論惡少張大毛終於被收了監,個個拍手稱快,甚至有人買鞭炮慶祝,整個小鎮上竟象過年一樣熱鬧,心中不由喑嘆,蕭府這塊牌子還真好用,看來以後出府可以用他拉大旗,做虎皮,多多地為自己謀些福利了。
等她們到了和紅珠約定的地方時,已經差一刻酉時了,紅珠正在那急得團團轉,一見二奶奶的馬車到了,忙上前阻止要下車的二奶奶:
“我的祖奶奶,您可算回來了,再晚了,府門馬上就要上鎖了,我們該進不出了,又要驚動管家、大太太,惹二爺生氣。”
邊說邊揮手令人上車回府。
夢溪見紅珠都要哭出來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說是貪玩忘了時間。
一行人急匆匆趕回蕭府的時候,二門上的小廝已經要關門上鎖了,紅珠忙上前塞給小廝一些碎銀,又說了一些好話,那看門的小廝這才放夢溪的車子入府,一邊說:
“姑娘下次出府千萬記著一定要按時回來,今天幸虧大太太忙著張羅老太君明個兒上香還願的事,否則早就關門了。”
紅珠連連稱是,一行人進了府直奔蕭湘院。
夢溪扶著知秋和紅珠等丫鬟一進入正堂大廳,便看到二爺黑著臉坐在堂上,紅珠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夢溪早習慣了二爺這千年不變的寒冰臉,她認為,她要是能看到二爺別的表情,那才叫奇怪。
丫鬟們早已上前給二爺請安,二爺只坐在那把玩著手上的扳指,一語不發,見丫鬟請了安,夢溪這才緩緩上前一福:
“二爺安,婢妾因第一次出府,有些新奇貪玩,忘了時間,回來晚了,請二爺寬恕。”
夢溪說完,立在那等了半天,才傳來蕭俊聲音:
“來人,把紅珠、知秋這兩個不知深淺的奴才拉下去,掌嘴十下。”二爺一句話,嚇得丫鬟們立時跪了一地,連連求二爺開恩。一旁早有兩個婆子上前拉跪在地上的紅珠、知秋。
“住手!”
夢溪見婆子真要動手,忙喊住婆子,眼眼直視著二爺,緩緩地跪了下去,衝他磕了個頭:
“二爺,今天之事實是婢妾之過,是婢妾貪玩誤了時辰,與跟隨的丫鬟無關,還請二爺放過二人,要罰就罰婢妾一人。”
蕭俊一愣,他沒想到任性的她真的會跪下去,更沒想到她會為兩個丫鬟求情,他認會她一向是嬌縱慣了,怎會在乎兩個丫鬟?
“好,你既然想自求責罰,那就別怪爺了,今個兒爺就罰你禁足三日,在房裡閉門思過。”
蕭俊直視著夢溪,良久,才冷冷地說道。
“婢妾謝二爺責罰。”
夢溪說得雲淡風清。
“二爺,今天的事是都是奴婢之過,與二奶奶無關,求二爺饒了二奶奶,責罰奴婢,奴婢願意代二奶奶受罰。”
知秋跪爬到二爺跟前,苦苦哀求,她心知今天之事全是為了她,怎肯讓二奶奶代過受罰。
蕭俊暗道,這丫鬟倒是難得的忠心,護主情深,我今個兒就依了你的話狠狠地罰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