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敵,不說那些側妃每天聯合起來擠兌她,單是司徒王妃每天找著碴的折磨,就讓她們自顧不暇了,還好,這次爺為了確認二奶奶的身份,單獨帶娘娘南下,才在其他妃子面前長了些臉面,沒高興幾天,這會兒又被二奶奶折騰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灰溜溜的遣回王府,不知又有多少閒氣等著受呢,她們這些做奴才的更是沒跑。
冰心一邊在心裡哀怨著,一邊重新掛著車簾,透過車窗,猛然看到迎面過來的馬上那熟悉的身影,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二爺”秀兒聽了,身子一震,叫了一聲
“表哥在哪?”
聽娘娘叫表哥,冰心才發現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可惜已經晚了,秀兒和玉心雙雙貼了過來,只見迎面而來幾匹馬,中間一匹棗紅色的大馬上,不是蕭俊是誰,只見他身穿皂青色長衫,頭戴籠巾,寬大的衣衫隨風舞動,多日不見,越發顯得孤冷桀驁。
再見表哥,全不是獄中的落魄潦倒,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秀兒忙喊了一聲
“停車!。”
第二百七十章 用毒
秀兒一聲呼叫,嚇得冰心玉心一哆嗦,玉心勸道:
“娘娘,萬萬不可,剛剛讓二奶奶一鬧,這幫奴才們都知道您和二爺的事兒了,躲都來不及呢,怎能再和他當街相見。”
冰心接著說道:
“是啊,娘娘,眾目睽睽之下,您和二爺見面,被那些有的沒的亂嚼舌頭的傳到王爺和司徒王妃那裡,少不得又一頓狠罰,奴婢求您了,這兒不比從前,您已經嫁人了,不能再和二爺有瓜葛了,我們快些走吧。”
冰心說完,張嘴就要喊車伕繼續趕路,被秀兒攔住,開口說道:
“就是拼著一罰,我也要讓表哥知道那個狐狸精的真面目,總不能讓她逍遙了去……”
“娘娘,王爺的女人多了去了,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再說,您剛受了罰,臉……”
見娘娘堅持,看著她紅腫的臉,冰心不死心的勸道,話說了一半,對上娘娘那狠絕的目光,嚇得把話嚥了回去,打小跟著主子,她太瞭解自己的主子了,只暗暗祈禱,娘娘和二爺千萬別鬧出什麼亂子來才好。
要說蕭俊怎麼會出現在晉陽,原來,那日他和太子發覺對方的目的是想引太子返回北方,破壞南行計劃,首先便懷疑到燕王。
依據知秋提供的線索,蕭俊發現夢溪留下的香氣雖也是一路向北,但卻不是景橋縣,而是往江城縣方向,這更證實了他和太子的猜測。和太子商議後決定,太子繼續大張旗鼓的南行,擾亂燕王的視線,歐陽迪和他召集青竹相助,追蹤營救夢溪。
順著火焰花香,蕭俊一路追蹤到晉陽邊界,在路邊找到了夢溪香囊,也失去了追蹤的線索。於是分了幾路人命,四處打探,他正帶著幾人在晉陽和平陽交界處徘徊,此刻的蕭俊可說是憂心如焚,晚一刻找到夢溪,她就多一份危險,正漫無目的的走著,蕭夏打馬追上來說道:
“二爺,你看前面,好像是燕王府的馬車。”
一聽燕王府的馬車,蕭俊眼前一亮,如果燕王府的人在晉陽,那溪兒很可能就在晉陽!
二話不說,打馬迎著燕王府的馬車走了過來,來到近前,正猶豫著怎麼開口,只見馬車停了下來。
蕭俊見了,也飛身下馬,牽著韁繩立在一邊,看著馬車。
只見馬車的門被徐徐的開啟,秀兒扶著冰心走了下來。
一見秀兒,蕭俊立時額頭青筋暴起,母親就是死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拳頭握得咯嘣嘣直響,關節都泛起一層青白色,見二爺神色有異,蕭夏忙在一邊低聲勸道:
“二爺,燕王勢力猖獗,這兒到處都是他的眼線,二奶奶又下落不明,您千萬要忍,要以大局為重。”
想起夢溪,蕭俊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她,為了蕭家,他必須忍,緩緩地把韁繩遞給蕭夏,雙手抱拳冷冷地說道:
“草民拜見王妃娘娘。”
對上那深邃如黑潭般的風眸,秀兒感到一絲透骨的寒意,不覺打了個寒戰,他終不是兒時那個處處護著她的表哥了,收起滿腹的委屈,穩了穩心神說道:
“一天之內,竟然同時見到表哥和表嫂,是冤家路窄呢,還是有緣?”
一聽秀兒說見過夢溪,蕭家電擊般一震,剛要開口詢問,對上秀兒那滿是嘲諷的眼,頓時冷靜了下來,沉吟片刻道:
“王妃娘娘怎麼會在晉陽,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來祝賀表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