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點小陣勢,還真激不起老爺子的戰鬥心態。
“君戰天,你養兒不教,縱孫作惡,尚有何顏面活在天地之間,你等著,你必然會有報應的!”孔令揚顫著身子,嘶聲叫道。朝中幾乎絕大部分文官都是出自他和梅高節門下,掀起一場輿論狂潮,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更何況這次是板上釘釘的把柄握在手中,孔老大人認為完全有把握將君家一舉拿下!
君戰天停住腳步,回回頭看了看他,鼻中嗤了一聲,哼道:“我說老書呆子,你就不能閉上你那老鳥嘴?老夫現在很煩!沒空搭理你,有本事,明日見個高低!”
孔令揚氣得鬍子也顫抖了起來:“你你你……”君戰天翻了翻白眼,轉身走了。
身後,一個文官貼近孔老夫子的耳朵:“恩師,這君家一門可盡都是高手,君戰天更是傳說中的天玄巔峰啊,幾乎就是我朝第一高手,老師還是慎重些啊。”
“天玄巔峰?第一高手?那又如何?”孔令揚昏花的老眼狠狠看了看這個弟子,不屑一顧的道:“不過一介武夫矣,豎子爾!何足為懼!爾等豈不聞‘文可安天下,武能定一方’這句話?能夠決定帝國命運的,還是才華!懂嗎?一介武夫,如何能登大雅之堂?置如此局面,居然想不到遞上一篇請罪、辯解摺子,此事大局已定,似如此匹夫豈入老夫眼內!”
在老大人心中,你君戰天是天玄顛峰又如何,就算你是神玄,那也還是一介武夫。既然是一介武夫,那就是代表你有頭無腦,沒用之極!
不得不說,老大人自幼鑽研儒學,一生難出象牙塔,對這些天玄神玄的可怕,很是有些認識不足……
“明日,讓今天沒有到場的全部都來,明日一舉絕殺君家!”孔令揚冷哼一聲,道:“各位封疆大吏,也儘快的督促。京城之中,務必要製造出最大輿論。這種有礙風化的齷齪事情,本夫子決不允許其存在!這等寡廉鮮恥的家庭,有何面目存在於天香之中?又有何資格挺立於朝堂之上?”
“今日看似聲勢不小,但對於君家來說,這種程度,還差些須!孟家主,李太師那裡,還需要您親自走一次。”孔令揚轉頭道。
“老師放心,孟某義不容辭。”孟友偉拍著胸膛保證:“太師他老人家,也是看君家不順眼好久了,此行當可順遂。”
“哈哈……”眾人相視一笑。
遠處。
“你以為此事如何?”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風雲問獨孤縱橫。獨孤無敵大將軍默默地跟在兩位老爺子身後,粗獷的毛臉不住的抽搐。
“如何,你沒見君老貨根本就一點都沒在意嗎?那些酸文人盡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一幫子欠日的傻貨!”獨孤縱橫不屑地一仰頭:“啥時候讓君戰天那老兒一個兩個全摁倒在床上,包保他們明日都捂著屁股不上朝!”
慕容風雲為之氣結:“你怎說也是一家之主,說話就不能多少文雅些?”
“文雅?屁的文雅,文雅這倆字還不如老子胯下那根鳥!”獨孤縱橫呸的吐了口唾沫:“老子是武將!你丫的啥時候見到過武將文雅的打仗來?真真是吹毛球皮!”
“是老夫的錯……老夫跟你說文雅……本就是大錯特錯!”慕容風雲老爺子悔恨不已:“可我是問,這次的攻訐,有幾分的把握?君老頭固然穩如泰山,但孔老夫子那邊的聲勢可也是浩大得緊啊,君老頭真能頂得住?”
“怎麼頂不住,我老實跟你說,就那些酸腐文人一分把握也沒有!”獨孤縱橫哼哼兩聲,厭惡的看了一眼另外一邊正在扎堆的文官們:“若是單憑這些傢伙就能夠扳倒了君老鬼,那才是天大的笑話!若是攻訐能成,老子立即揮刀自宮,穿上裙子嫁人去!”
“日!”慕容風雲爆了一句粗口:“老子不娶!”
“滾你大爺!老慕容,老子問你,這次你到底站在那一邊?是不是又想騎牆頭了?”獨孤縱橫瞪起了牛眼。
“騎牆頭又如何,安全第一總是沒錯!你問了我,你又是如何打算的?”慕容風雲眯著眼睛,像是一頭老狐狸。
“老子能象你一樣沒品的站中間嗎?自然與君戰天綁在一起了。誰稀罕跟那幫酸狗屎粘一塊?”獨孤縱橫咧著大嘴:“再說,俺們兩家現在可是親家。”
“啥?親家?”慕容風雲震驚了。“啥時候的事?”
“他媽了個呸的,別提了!家門不幸啊!”一提起這事,獨孤縱橫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要找兒子的麻煩,但獨孤無敵現在乖得很,一聽見說到這事,早已腳底抹油。老爺子一回身,空蕩蕩的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