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氣,瞪著眼睛揚起頭顱朝著天空捂著肚子搖頭晃腦,不約而同的同時呻吟出聲——舒服的:“哦~~~哦~~~~~~”
七個很是非常十分粗豪的大漢子這一刻呻吟出的聲音卻像是青樓中數十位職業者在同一時間接到了恩客;然後又同時開始動作,聲音旖旎婉轉之極,匯成了一股**的洪流……倒在地上的君莫邪渾身激靈靈打個冷顫,只覺得全身汗毛孔齊齊炸開,如同午夜走過亂葬崗,毛骨悚然。
緊接著,就見兔起鶻落,七個人爭先恐後的去舀酒,不時的響起爭執的聲音:
“老大你兩碗了我才一碗!”……
“老七你滾一邊去,別跟我搶!”……
“真好喝……你,你幹什麼推我?”……
“草!老三悶頭不響的居然三碗了,這傢伙真無恥!”……
“兄弟們上……就這一頓了。”
這兄弟七人絲毫沒有想到,自己踢開大門闖進來,一直到現在也有老長時間了,堂堂的大元帥家裡的侍衛武士居然就沒有出來一個過問!這一點是何等的不正常!居然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喝起酒來,神經之大條讓君莫邪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這就像是一群強盜聲勢浩大的闖進主人家裡,安之若素的喝酒而且是朝著醉死喝,絲毫不顧主人家早已經報警了……
無聲無息的出現的君無意笑著對君莫邪眨了眨眼,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門口上,數百君家侍衛靜悄悄的散去……
這可是標準烈酒,且還沒有勾兌過的酒頭啊!就算是兌換成前世的酒精度起碼也得有七八十度,甚至還不止,說是純酒精都不過分!
一大碗最少半斤啊!君莫邪很是憐憫的心中暗想。
君莫邪貌似被制住玄氣扔在地上,幾位猛男兄壓根沒人理他了,惟恐自己比別人少喝一點。當然了,這點制約對君莫邪來說直接等於沒有,開始唯恐被發現這幾個小子醒過神來,到後來乾脆自己坐了起來愣愣的看著七兄弟你爭我奪,到最後乾脆站了起來,活動活動手腳,然後抱著膀子在一邊看——沒人有閒暇理他。
只得片刻,真的只得片刻,……
“砰!”獨孤前最年輕,酒量也最淺,發作也最早,率先支撐不住,一個倒栽蔥栽倒在地。呼呼的睡了過去。
獨孤豪被他拌了一下,甚是不滿的飛起一腳,將獨孤前遠遠踢了出去,然後疾步去舀酒。
“砰!”獨孤衝一個踉蹌倒在去舀酒的路上。
“砰!”
“砰!”
“砰!”
“砰!”
“砰!”
一地的橫七豎八!
沒辦法,這酒的酒勁實在是太大了!估計蒙汗藥都沒這麼快的效力!
雖說酒量有高有低,不過也得分什麼酒來著,這七位猛男兄,基本就是腳前腳後的醉倒塵埃!
君大少爺這次釀得本就是烈酒,而這些還是酒頭,簡直比酒精還酒精;這七位雖然酒量不凡,但始終還是從來沒喝過酒勁這麼恐怖的烈酒,就像是一個從小喝慣啤酒的夥計突然喝了一杯二鍋頭,乍一入口,還不怎地,甚至還能一口氣地多灌幾碗,但一旦酒勁上來,這場醉夢,估計沒個幾天恐怕是不能清醒的。更何況這獨孤家的兄弟七人就算是最少的也喝了三四海碗?
一時間,君莫邪的小院中鼾聲如雷,雖然順利地解決了這一場麻煩,但君莫邪卻是煩躁不已,只因為這兄弟七人的緣故。
睡覺就睡覺吧,還打鼾!打鼾也無所謂,我忍;可是有幾個人不僅打鼾,連磨牙、吹口哨,放屁一應俱全……可謂抑揚頓挫、置地有聲!“吱——”君莫邪正煩惱中,地上的獨孤英已經又開始了。
飛起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君莫邪恨恨的罵:“叫什麼叫!”
口哨聲嘎然而止,獨孤英被踢的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空中喃喃道:“好酒……”
隔壁小院的高高的牆頭,管清寒藉著一株花樹的遮擋,一身如雪的白色勁裝站在那裡,一雙冷若冰霜的大眼睛,射出極端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接到可兒的告誡她不要來的通知!
但她依舊來了!
從獨孤家兄弟七人砸開大門進來,管清寒就已經仗劍站在了這裡了,只要獨孤英兄弟幾人一旦有傷害君莫邪或者把君莫邪帶走的趨勢,管清寒立即就會出手,就算明知不敵,也要盡力一搏!
雖然始終看君莫邪這小子不順眼,但他畢竟是君家第三代唯一的傳人,畢竟是自己的小叔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