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巴掌,打到了某人的臉上一般,她眼圈竟自莫名一紅,快步離開。
那響動卻是樓上的君莫邪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記耳光!
他悵然的站了一會,咬牙切齒的道:“原來我真的挺無恥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閃出前所未有的負疚,身形一晃,瞬間消失不見了……
心幻城中最豪華的所在,飄香樓上,此刻正是濟濟滿堂。
原本就極盡奢華的酒樓刻下居然搞得更見隆重。
原本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酒店,現在居然全部打通了!四通八達,形成了一間碩大的大廳,至少也能容納上千人的樣子。
舉目望去,只見盡是黑髮飄揚,一張張年輕的臉在彼此交相輝映。人人臉上盡都充滿了不服之意,個個眸子中都滿是興奮和躍躍欲試。
只等那位空靈體質的擁有者一來,大家就會即時群起而攻之!就算他的天賦底蘊再出色,但在今日的飄香樓,也定要他愁眉苦臉的來,嚎啕大哭的回去!
在正中間的地板上,正自圍坐著一圈青年公子,人人盡都是面目俊朗,英俊挺拔的青年才俊;一個歪瓜裂棗也不曾見!
而在這群青年公子的小圈子之外,則是三五成群的各家護衛,距離自家主子雖不貼近,卻也絕不算遠。在這裡固然決不會有什麼兇險出現,但身有護衛責任的他們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從那邊剛剛傳來一項極之震撼的訊息,顧飛羽顧大公子就是因為輕敵,孤身前往,雖然具體過程如何還未可知,但結果就是被那位空靈體質擁有者整治了一個生死兩難,連其祖父顧雲陽親自出手施救,也沒起到什麼效果,聽說現在仍自處於半死不活的慘淡景況之中……
如此驚人的事實已經出現了,任誰都明白,今日的會面決不會如當初現象中那麼簡單,只怕動輒有危險會出現……若是在自己等人的護衛下,小主子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自己貌似除了立即吊頸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自然,也有例外,王能和李傑這兩位至尊高手此刻正押在廊柱下,盡都是愁眉苦臉。眼見得時間慢慢的過去,看來那小子真怕是害怕不會來……
若是那樣的話,自己兩人豈不是要成了替罪羔羊?供這幫公子少爺們出氣的出氣筒?他一不來,那幫公子哥設下這麼大的陣勢,卻沒有了針對的物件,那一腦門的怒火勢必都要發洩到咱們哥倆身上吧!要命了!
時間眼見著越來越晚,始終不見有人來。
各位世家公子的眼線幾乎已經密佈了整條街道!
以如此強大的人力為基礎,自然是不斷有新訊息傳過來。
“苗小姐那邊似乎在與墨君夜談判。”
“苗小姐極力遊說墨君夜一起過來赴約。”
“苗小姐和墨君夜還在原地沒有動,但苗小姐看起來非常生氣,似乎是因為墨君夜說要回家睡覺,並不願意理會他兩名手下的死活……”
“苗小姐已經下樓了,但那墨君夜卻沒有下來……依然留在樓上……”
“刻下樓上沒有人了,那小子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東面沒有。”
“西面沒有發現。”
“……沒有。”
隨著一聲聲回報,眾位少年公子臉上慢慢的變得狂暴起來!居然敢無視我們這麼多人!要知道,幻府,只憑一個空靈體質擁有者也是撐不起來的,而我們這些人,就代表了整個幻府未來的力量之中的中堅部分!
你居然夠膽量放我們所有人的鴿子!
各大家族若是同心協力一起發難,就連幻府府主也支撐不住這般龐大的壓力!墨君夜,你還想不想混了?本來只是想玩一下你就算了,你居然如此的不識趣,就算讓你躲過了今天,就看你以後怎麼躲,我們這麼多勢力聯合起來,一定玩死你!
“大哥,那小子只怕是已經溜了。”被譽為幻府少年一輩第一不能惹的戰玉樹端坐椅上,向著正中間坐著的青年說道:“若是他真的做了縮頭烏龜,不來此地,那您與苗姑娘之間的那場賭局可就算是輸了。難道您真的甘心就將名額拱手相讓?未免太不值了吧!”
坐上首的那名青年眉目英挺,臉上輪廓分明。一雙眼睛沉靜如淵,似乎完全看不到底,正是戰家年輕一輩第一人,也是戰玉樹的一奶同胞的親生兄長,戰清風。
他聞言微微笑了笑,道:“如今時間還早,子時未到,今天也就還未算過去,怎地就說墨公子他不會來了!我與苗小姐之間的賭局,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又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