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的不是很好,有時甚至完不成,所以要把這舞跳好,我沒有太大的把握啊!”柳翩躚為難的說道。
“多加練習就是了,反正五王爺要臘月二十八才進京,莫少莊主訂的日子是正月初三在煙雨湖上搭上舞臺,到時各大樓花魁就在煙雨湖的舞臺上表演,而五王爺和莫少莊主和眾位公子爺就在煙雨樓上品茗觀看,距現在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可以準備,到時練熟了就成了。”林媽媽口氣頗為堅持。
“那我只能盡力試試吧。”柳翩躚無奈只得答應。
“那就這樣定了,沒事大家可以散了,我待會讓錦繡繡莊的繡娘過來給你們量身定做衣服和演出服。”
練舞房裡,一身白色練舞服的柳翩躚和著音樂的節奏翻飛旋轉著,身姿曼妙,宛若一隻白色的蝴蝶在花中飛舞。一旁立著一個青衣女子執玉簫而吹,還有一位白衣女子正在一張造型古樸的古琴上演奏。
“停”,林媽媽披著紫色貂裘走了進來,“翩躚你怎麼還沒練《霓裳羽衣舞》啊?”
“哦,剛才練煩了,所以換一個試試,而且多準備一支舞,總是更好吧。”柳翩躚答道。
“是這樣啊,這支舞看上去也挺好的,叫什麼名?”
“這支叫《蝶戀花》”。
“那羽衣舞練得怎樣了?”
“還可以,只是要和玉奴姐和如煙姐的琴、簫配合默契還需要一點磨合期。”
“是嗎,這我就放心了,翩躚,你練了《蝶戀花》,你的舞服是否也要多準備一套啊?”
“當然要有準備了,而且這支舞,以後表演時也可以跳的。”
“那就再做一套好了,哎,鶯兒這丫頭跑哪兒去了,怎不和你們一起排練?”林媽媽左右望去沒見到調皮的鶯兒,問道。
“她呀,昨兒在碧玉軒買了一隻玉鐲,今兒起來一看,竟是有一絲裂痕的,只好急匆匆去找老闆換去了。”白玉奴笑著說“她平常總大大咧咧的,現在吃苦頭了。”
“這丫頭,都快十七了,還像小孩似的,哦,對了,翩躚、如煙、玉奴,明兒是十五了,城北的曇華寺要開光做佛法,為人解籤,你們想不想去?聽說,曇華寺的籤可靈了,特別是求姻緣的。”林媽媽看著幾人說,她內心是想讓她們多出去,畢竟她們幾個不賣身接客,但還是要多讓人知道敘情樓的四大花魁是多麼姿容豔絕的,為敘情樓多積累一點人氣。
“去吧,去吧,天天悶在這裡排練,悶也悶死了,出去散散心吧。”白玉奴忙說“何況明年我們都有可能被人贖身、嫁人,去求求姻緣籤吧,好嗎?如煙姐,翩躚妹妹,一起去吧?”
“你呀,想嫁人都想瘋了,就陪你去吧,翩躚,你呢?”秦如煙寵溺的摸著白玉奴的頭髮。
“那你們就一起去吧,今兒個練了這麼久,大家也都乏了,回去休息吧。”林媽媽說,“是吧,翩躚?”
“那好吧”,柳翩躚只得答應。
“那明兒一早,我派馬車送你們去,大家起早一點啊!”林媽媽說著往外走。
“謝謝林媽媽”。
出了練舞房,桃兒早就拿著披風在外面等著了,柳翩躚披上披風,主僕兩人一起向柳翩躚住的寄情居走去。
“小姐,你真的不想被五王爺看中嗎?”
“是啊,我可不想被那隻臭種豬玩弄。”
“可我剛看了你跳的《霓裳羽衣舞》,好好看哪,連我都被迷住了,五王爺要是看了,一定會挑中你的,那可怎麼辦?”
“我也正在頭疼這個問題,既不能讓敘情樓丟了面子,又不能讓那隻臭種豬看上我,要怎樣做,才能兩全其美呢?”柳翩躚其實頗為煩惱。
“小姐,你真這麼討厭五王爺?”桃兒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風流瀟灑,實則自私淫蕩、薄情寡義的臭色鬼男人,他們從不把女人當人看,在他們心目中,女人只是他們的玩物,他們玩夠了,便棄之如敞履。”從她的話中,桃兒聽出了她果真是討厭那五王爺的了。
“如果他真看中你了,要娶你做妾,你怎麼辦?”桃兒擔心的說。
“我會想辦法讓他看不中我就是了,真的看中了,我也拒絕,林媽媽不是說了,如有人要幫我們贖身,還得看我們願意不原意嘛,到時,我便抵死不願意,他能怎麼辦,難不成他堂堂一個王爺,還能搶人?”
“那小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做你夫君?像傾慕你的禮部尚書的公子,他可是今年的探花郎啊,還是時常糾纏你的兵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