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你,林媽媽叫我來通知姑娘過去芙蓉間接客,他還給姑娘送來了這個”。我^看書齋
說著,雙兒拿過來一件金光閃閃的雀金裘披風,那披風是用上等錦緞加孔雀羽毛用金線織就,一看就名貴異常,非王公貴族家不能見到。
“哇,誰這麼闊氣啊,送小姐這個?”桃兒接過雀金裘披風,一邊嘖嘖讚歎,一邊問。
“是一位帶銀色面具的客人,不肯透露身份”,雙兒答道“林媽媽叫姑娘快點”。
“原來是他”,柳翩躚一路走一路想,出手這麼闊氣,這人非富即貴,又愛流連風月場所,不管他是什麼人,這樣的人自已決計不能被他迷惑了,還得要問他把那玉釵拿回來才行。
到了芙蓉間後,柳翩躚推門進去,只見林媽媽正陪著一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閒聊,桌上已擺好了一桌上等酒菜,見柳翩躚進來,林媽媽趕快把她拉到男子旁邊的座位上。
“翩躚,你要多敬王公子幾杯啊,原來十五那天,是王公子救了你啊,我們都還沒有感謝王公子了,王公子倒叫人送來這麼多的東西,真是讓人感動啊”。
“來,王公子,老身先代表敘情樓謝王公子救了咱們翩躚,老身先乾為敬了”,林媽媽說完一飲而盡。
“林媽媽太客氣了”,龍遠翔也一乾而盡。
“那王公子和翩躚多喝幾杯,老身有事要先去處理一下,翩躚,你可要多陪王公子喝幾杯啊。”林媽媽邊出門邊向柳翩躚使了幾個眼色。
等林媽媽一出去,龍遠翔就想一把拉過柳翩躚往懷裡摟,可柳翩躚卻早有準備,一閃身就靈巧的躲過了,龍遠翔摟了個空,只好訕笑著說:“看來柳姑娘還把在下當色狼看啊。”
“只要王公子自重,翩躚願敬重王公子”柳翩躚說著拿起酒壺,為龍遠翔酌滿了酒,也為自已滿上了一杯,“翩躚敬王公子一杯,謝王公子救命之恩”,柳翩躚說完一飲而盡。
“想不到你還會陪客人喝酒”,龍遠翔語中稍有酸意。
“王公子把翩躚想得太好了,翩躚身在青樓,連最基本的陪客都不會,就太令人費解了”。
“那你還會陪客人做什麼?儘管使出來陪我,銀子我有的是”,龍遠翔有些不悅起來。
“王公子,請喝酒”,柳翩躚說著又為龍遠翔酌滿了一杯酒,哪知龍遠翔卻一把握住了她的素手,柳翩躚想掙脫出來,他卻握得極緊,龍遠翔只覺手中的柔荑滑膩異常,稍一使勁一帶,柳翩躚即被他拉入懷中。
“公子,請放手”柳翩躚使勁掙扎,“再不放,我要叫人了”。
“你別動,我就放”,柳翩躚只好停住不動,龍遠翔不知從哪摸出一隻翠綠的玉鐲,把它套在柳翩躚的素手腕中,雪白的皓腕上籠著一圈綠色的光亮,映得雪腕更是欺霜賽雪,煞是好看。
“喜歡嗎?”龍遠翔拿起玉手放到嘴邊吻了一下,趁機檢視了一下柳翩躚的手腕上,只見雪白的素腕上什麼痕跡也沒有。
“公子別這樣,翩躚只是蒲柳之姿,擔不起公子重禮,請公子收回吧”,柳翩躚想拔下玉鐲。
“你若敢拔下,信不信我在這就把你給辦了”,龍遠翔說著,做勢要扒下柳翩躚的衣服。
“好,我收下就是,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龍遠翔稍猶豫了一下,她的身體柔軟清香,還真有點捨不得放開,當下在她耳旁輕吻了一下,低語一句:“記住,你只能是我的”,之後,還是把柳翩躚放了。
“王公子,翩躚有一事相求”,柳翩躚見他心情好點了,忙又給他酌上酒,布上菜,“說吧,在下願意為姑娘效犬馬之勞”,龍遠翔心情大好的邊吃邊說。
“王公子能否把上次從翩躚頭上拔下的那隻玉釵,還給翩躚,那是翩躚母親的遺物,翩躚願把公子的玉佩奉還”。說著,柳翩躚把那隻團龍玉佩雙手奉上。
“現在可不行,我可把它當做訂情之物了,等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之後,會還給你的。”龍遠翔眨著狹長的鳳眼暖昧的盯著柳翩躚,“想要拿回玉釵,就儘快成為我的女人吧”。
正說著,一個小廝走了進來,遞給龍遠翔一張紙條,看後,龍遠翔丟下一句,“你很快就是我的呢,等著啊”,就急忙往外走去。
第八章 進城
又過了兩日,柳翩躚在一次練《霓裳羽衣舞》時扭傷了腳趾,把林媽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四處請名醫為柳翩躚醫治,可醫生都說,腳傷並無大礙,也可跳普通的舞,只是短期內要跳腳尖著地的難度較大的舞不行,還有七八天就要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