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把銀刀在她的手腕上又劃下了“”形狀的傷痕,柳翩躚手腕上的血滴在了石臺上的一個圓形玉碗之中。
見血已滴得差不多了。玉秀兒讓她閉上了雙眼。用心的感受,柳翩躚只聽得那位大祭師口中念著一串串晦澀難懂的咒語。之後,她感覺到額頭中心發熱,腦中有什麼東西豁然開朗,雖然閉著雙眼,她卻在腦中看到,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一個個纖纖白衣聖女從清冷的月光裡漸行漸近,彷彿從恆久地遠古走到了現在…。
她們的身影一個個與她的重疊在一起,在這一刻,柳翩躚領悟到了腦中每一個咒語的語句和用途,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身上光華流轉,額頭上也出現了一朵金色的蓮花,而她先前滴在那玉碗中的血液,此刻透過她額上地金蓮,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體內,她感覺到自已的身上飛快的流轉著一種神奇地力量,她心中清楚的知道,這就是聖女的力量。
而此時,柳翩躚腦中彷彿聽到金板輕敲,歌舞聲起,於是緩緩站了起來,隨著心中聽到的音樂,她翩翩起舞在銀色的月光之下,柔弱無骨的皓腕輕揚,白色的天蠶絲衣服在月華下閃著淡淡瑩光,她如玉般修長地手臂,也如石像剛才所跳地一樣慢慢的交疊成圓月之形,在清亮如水地月光下,她緩緩舞動著,宛如白衣月神臨世,跨越了千年時光也只為追尋這一段夙世姻緣。
玉秀兒和那大祭師眼見她隨著玉像翩翩起舞,額頭金蓮閃現,知她已經成功的解開了身上的封印,已獲得了聖女的神秘力量,都露出了驚喜交集的微笑。
一曲既完,柳翩躚睜開了雙眼,玉秀兒只見她眼中光芒閃現,上前高興的拉住她的手,喜道:“想不到你的能力竟然超越了你的孃親,咱們歷代聖女留在玉碗血液中的靈力,竟然也全都被你吸納,這可真是咱們藍月國之幸啊!”
大祭師趙永釋也在一旁連連點頭,口中說著:“這還多虧了你腹中的胎兒,這介孩子不僅命格奇特,而且吸納了天精月華,可是貴不可言的命脈啊!”
這次柳翩躚卻是聽懂了他用藍月國民族語所說之言,心中奇怪自已怎就能聽懂藍月國的民族語了?
這時,玉秀兒又對柳翩躚說道:“咱們還得抓緊時間進入後山的臥龍洞內,母后娘娘還在裡面等著為你傳功了。”
柳翩躚跟著她往山崖邊走去,來到一個一邊是千丈懸崖絕壁,另一邊卻是一個深邃幽遠的洞口旁,玉秀兒停下來,說道:“這就是咱們藍月國曆代聖女和君王龍馭歸天之後的陵寢之地,只有在上一代聖女即將圓寂之時,才會在這把自身的靈力傳於下一代的聖女,這個洞中有許多的毒蟲、毒物,還有許多的禁忌巫術,平常人一進去,必死無疑,但如今你已解除了被封印的聖女能力,這些毒物和巫術都傷不了你的,等母后娘娘為你傳功之後,你就能懂得把這些能力應用自如了。”
“那聖女奶奶她在為我傳功之後,就會歸天了嗎?”柳翩躚心中一顫。
玉秀兒悲傷的點了點頭,仍舊示意柳翩躚趕快進去。
“那我不接受聖女***傳功!”柳翩躚轉頭堅定的說道。
“柳兒,聖女奶奶她就是為了給你傳功,才會生活在地下室裡苦苦的支撐了十多年了,如今你怎能不接受了?再說,即使你不接受聖女***傳功,她也活不過今天了!”玉秀兒悲痛欲絕的說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柳翩躚急急問道。
“十多年前,趙世勳那逆賊第一次練成邪術,回來奪位之時,無人能擋他的邪術,當時,父皇和母后他們倆人聯手,最終才重傷了他,可是,父皇在那一戰之中,受創嚴重,只有在地下室的冰窖之中,由母后娘娘每日用真氣才能維持住他的一口氣,其實他早已是個活死人了,母后娘娘為了能活下來為你傳功,早已是身心憔悴,疲憊不堪了,現今,她也已到了極限了。”玉秀兒悲痛的解釋給她聽。
“原來是這樣,那賊子竟然連自已的親生父母都不放過,真是一個喪盡天良的惡賊,我將誓要剷除這個惡賊!”柳翩躚怒氣滔天,緊握雙手,憤然而起。
“快進去吧!聖女奶奶她等了很久了!”玉秀兒催促著。
柳翩躚點了點頭,走進了洞裡,一進去,就感覺陰風撲面而來,這個洞寬闊深遠,裡面是一種石灰岩的溶洞,洞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深海鮫魚製成的萬年燈照明,洞中的石壁上也刻有一些奇異的壁畫,好像是一些修練的法門,柳翩躚現在天眼已開,還可見到洞中有許多巫師刻下的許多的巫咒在閃著紅光。
果然平常人是根本不可能進到這個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