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國人正想反駁,卻被小早天信攔了下來。
“哼,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而已,根本就不可能贏。”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葉傾城的身上,眼中散發著一股異樣的神色:“這個花姑娘,我一定要得到。”
他們這些狗國人自然瞭解小早天信的性格。
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實際上心裡的壞點子多的很,尤其是在對付女人身上。
佐伯龍冶也是冷笑了一聲,他可從未在龍國聽說過有一位姓蘇的書法大師,無非就是這小子口嗨而已,跟在新月湖遇見的一樣,只不過是紙老虎。
“姓蘇的小子,記得把你身邊的女人洗的乾淨點,我們狗國人可不喜歡髒兮兮的女人。”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大怒。
恨不得耳光狠狠的扇在佐伯龍冶和小早天信的臉上,他們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只是一場書法比試,卻被狗國人搞得這麼噁心。
“蘇先生,你一定要贏啊!”
“蘇先生,我們金陵書法協會的榮譽就靠你了。”
“”
書法協會的人,皆是喊道。
蘇夜並沒有回應,而是轉頭對著葉傾城道:“傾城,他們拿你當賭約,你想讓他們付出怎樣的代價。”
“讓這群狗國人滾出
龍國,怎樣羞辱我們的,我們也就怎麼羞辱回來。”葉傾城從來都不是個軟柿子,所以在面對狗國人挑釁,尤其是小早天信那股赤裸裸的眼神時,格外的惱怒。
“好!”
蘇夜輕輕的應了一聲,而後朝著臺上走去。
此刻,小早天信的書法還在舞臺上展示著的,四個大字就像是恥辱柱一般釘在所有人的心口處。
“這是你寫的?”蘇夜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早天信。
小早天信冷笑了一聲:“沒錯。”
“如果你想說些膜拜的話,不如跪下來說。”
“我們狗國人的禮儀,便是跪下。”
他可是知道,龍國的禮儀基本上就是握手,至於下跪,龍國有句老話叫做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餘的人皆不會跪,在龍國人眼中下跪給別人就是一種奇恥大辱,毫無疑問小早天信就是想要好好羞辱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蘇夜淺笑了一聲:“狗國生活的都是群狗國狗,下跪成習慣了,那是你們的禮儀。”
“你們喜歡下跪,我們不阻攔,但龍國喜歡站著!”
原本是想著嘲諷蘇夜的一番話,卻成為了蘇夜反駁他們的理由。
書法協會的人,頓時感覺
胸口憋著的一口氣揚長而出。
自從比賽開始,他們就縷縷遭受到狗國的挑釁。
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逮住這樣一個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蘇先生說的對,你們狗國想要跪下,我們不阻攔,但我們龍國要站著!”
“哈哈哈,蘇先生,你這句話可真是絕了。”
“”
反觀狗國方面則是氣的暴跳如雷,佐伯龍冶恨的咬牙切齒,這個龍國人,還真是伶牙俐齒。
小早天信臉色也是一變:“哼,只會呈口舌之快的廢物。”
“希望你的書法水平也有我這麼高,不然的話龍國站著跟跪著有什麼區別。”
“垃圾!”
蘇夜緩緩道。
“八嘎,你說什麼,敢說我是垃圾!”小早天信臉色陰沉,怒斥道。
“不好意思,可能我沒把話說清楚,你的書法是垃圾,同樣的,你這個人,乃至狗國都是垃圾!龍國的大地,還不允許你們在這囂張。”蘇夜淡淡道:“既然你寫下‘龍國病夫’四個字,那我也不妨回應你們一句。”
說著,蘇夜便從旁邊拿起了筆,沾了沾墨水。
“無知小兒,書法需要資歷和積累,他不過二十來歲,怎麼可能超的過我。”小早天
信冷聲道:“等會兒,將那個美女輸給我,我倒要看看還能不能有這麼囂張。”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猛地愣在了原地。
只見蘇夜劍走筆鋒,行雲流水。
仿若在他手中的並非是毛筆,而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劍,正在書寫著自己的傳奇龍蛇競走、磨穿鐵硯,樸實無華而兼納乾坤。
看似軟弱無力,卻若霜林無葉,瀑水進飛。
就連書法協會一直看蘇夜不順眼的胡榮等人,在這一刻都驚呆了,這種行文手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