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時間來到了死擂開始前夕。
六個人分成兩隊走進最高席,分別是胡德的打手:一個光頭西裝男,獨眼刀疤軍裝漢、還有一個,是個穿著武袍的中年人。
而另一邊,則是服裝統一劃其的三個黑衣男子,三人的左小臂都紋有一枚花瓣。
其中一位,更是當初威脅加姜訶的那個背心男,景褚叫他言兄。
看到這三人,兩王的面色瞬間變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警惕的看向景褚。
“黑玫瑰的人!你瘋了不成!”
地中海驚愕大叫。
而景褚則是哈哈大笑:“黃州市百年來都是這幅模樣,也該換換天了。”
“三位兄臺,請坐。”
說完,一個小弟走進來搬了三把椅子,黑玫瑰的三個人態度頗為高傲的走過去坐下,全程一言不發,似乎在場的沒有一個人他們看得上。
而胡德也是叫人搬來椅子,安置好了自己手下的三人。
其中,屬武服男子態度最為高傲:“胡老,你就讓我跟那種貨色比賽,真是掉了我的身份。”
聽到這話,胡德也是沒有生氣,“對面的人不簡單,不要小瞧他人。”
“哼。”
武服男子冷哼一聲,輕蔑的看向黑玫瑰三人。
而對面三人則是看都沒看他一眼。
胡德則是問姜訶道:“姜先生您覺得我方勝率如何?”
與此同時,
姜訶也正好收起看向對面的眼神,瞳孔恢復黑色面色嚴肅道:“沒有勝率。”
什麼!
胡德大驚失色,“姜先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您確定?”
姜訶依舊點頭。
而聽到這話,對面三人看向姜訶的眼神倒是多了一份謹慎。
這小子,有點東西。
其中一人咧嘴一笑對著姜訶道:“小子,有點眼力,你是哪夥的?”
姜訶不卑不亢,“你的敵人。”
對面那人也不生氣,眼中露出一抹殘忍,調笑道:“哎呦呦,那就可惜了,我們可是從來不留活口的。”
“老三,別浪費口舌。”
這時,黑玫瑰三人中看起來年紀最長的人冷淡的開口了。
“知道了老大。”出言嘲諷的男人頓時收斂起來,不在關注胡德這邊的人,閉目養神起來。
而此時,胡德這邊三人的打手卻是怒意滿滿的看向姜訶。
“你t誰啊?”光頭暴怒問。
軍裝男冰冷道:“我最瞧不起你這種長他人志氣,杞人憂天的廢物。”
而那個武服男子最為激動,他怒目圓睜的看向姜訶,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你個黃口小兒懂個屁!”
姜訶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不是杞人憂天,是既定事實,你們三個人,連他們最弱的人都打不贏,一場都贏不下來。”
“豈有此理,我黃岐山何時被如此侮辱過!
小子你敢如此妄言,可敢接我一掌!”
武服男子直接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怒意。
胡德急忙起身:“岐山,不可無禮。”
聽到胡德的話,黃岐山才硬生生的憋下這口氣。
本來讓他參見這場不入流的比賽他就十分不爽,結果還來了個黃口小兒貶低他,這讓高傲的黃岐山如何能不怒。
要不是胡德對他們家有恩,他才不會來這個破地方參與黑拳。
他可是耀光武館大師兄!
他從小習武,一手鐵砂掌爐火純青,常人觸之即傷。
他滿臉憤怒的坐下,死死的盯著姜訶:“今日我就開開你的狗眼,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武術大家!”
經過這段時間,房間內再沒人說話,氣氛非常沉寂。
就連胡德都不願意在為姜訶出頭,畢竟他知道黃岐山的本事,就算對面是黑玫瑰的人,也不可能一場都勝不了。
或許是姜先生走眼了吧。
很快,
“鐺!”
隨著擂臺上一聲鑼響,死擂正式開始。
“老三,去吧。”
黑玫瑰人中的老大淡淡開口道。
老三站起來,笑道:“老大放心吧,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你和二哥看著就行。”
聽到這話,胡德這邊的三人都炸毛了。
“豈有此理,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
光頭壯漢一把扯下外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