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海聽了老族長的話,獰笑一聲,繼續向姜訶走去。
楊秀見狀,急忙三步並作兩步,飛撲過去,抱住了盤坐在地上的姜訶。
“今天,誰也不能動他!”
她死死地將姜訶護在身前。
這時,仇灰似乎是終於恢復了些力氣,他剛一坐起身,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氣得大叫道:
“狗男女!你們這對狗男女!”
“死到臨頭了還擺出這副鬼樣子!”
“啊啊啊啊啊!殺了他們!快給我殺了他們!”
“楊雲海,我讓你殺了他們呢!沒聽到嗎!”
“你今天不殺了他們,明天我就叫人來踏平蠱西寨!”
楊雲海聽了這話,神色一僵,隨後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楊秀,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老夫我了!”
楊秀此時環抱著姜訶,正好擋住了楊雲海的視線,沒有人注意到,姜訶緊閉的雙眼隱隱冒出了淡淡的金光。
與此同時,楊雲海距離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五步,四步,三步
就在楊雲海距離兩人僅有兩步之遙的時候,突然又一道沉喝傳來:
“住手!”
有完沒完!
楊雲海不耐煩地轉過頭,想看看又是誰在這個關鍵時刻打
擾自己。
令他沒想到的是,說話之人竟然是楊文才。
他頓時不屑一笑,說道:
“文才,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嗎?”
楊文才也笑著說道:
“大長老,我有一些話想要與族長說,你等我說完了這些話再動手也不遲。”
楊雲海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你說吧。”
他不信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拯救眼前的兩人,因此也不急於這一時。
楊文才拱了拱手,隨後走到了老族長的面前說道:
“父親,求您放過楊秀!”
楊震天瞥了楊秀一眼,隨後沉聲說道:
“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她自己非要自尋死路。”
楊文才接著懇求道:
“能不能請您看在我女兒痴心一片的份上,放了她和姜訶呢?”
楊震天聽後頓時怒道:
“楊文才,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提條件?”
“趕緊滾!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聽了這話,楊文才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地說道:
“如此說來,您是真的打算讓楊秀死?”
楊震天說道: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如果她早嫁給仇先生,不就沒有這麼多事了嗎?”
“現在,仇先生讓她死,她不死
,咱們蠱西寨就全都得死!”
楊文才聽了老族長的這番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時,神色已經如深冬一樣冰冷:
“父親,我什麼事都可以聽您的,但唯獨這件事,我不會退讓!”
“楊秀是我的女兒,而姜訶則是我的女婿,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護他們周全!”
楊震天聽後一臉不屑,嗤笑一聲說道:
“護他們周全?就憑你嗎?”
“就憑我!”楊文才一聲沉喝,隨後他轉過身來,掃視著眾人,擲地有聲的一席話落入每個人心底:
“今天,誰要是敢動他們一下,我就讓你們所有人給他們陪葬!”
緊接著,他又溫柔地對著楊秀說道:
“閨女,別怕,有爸爸在呢。”
聽到這話,楊秀的臉上頓時留下了兩行清淚,常言道,父愛如山,楊秀在這一刻終於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你在?哼,你在有個屁用?”楊震天向著楊雲海吩咐道:
“雲海,動手吧!”
就在楊震天的話脫口而出的同時,只見楊文才突然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然後,楊震天便感覺到心臟劇烈疼痛,連忙用手捂住了心口處,他的表情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
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楊震天心中震驚的同時,忽然一道道驚歎聲響起。
他抬頭一看,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楊雲海竟然也捂著心口,緩緩蹲下身子,表情扭曲。
不僅如此,場中還有數十個賓客皆是如此,表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