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訶開著車,七拐八拐地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寬闊的院落前。
他走進院落,穿過堆積如山的各種雜物,最後在那棟造型奇特的建築物前尋找到了楊文博。
楊文博還是那副不修邊幅的樣子,此時正打著哈欠站在那裡等著姜訶。
他昨天並沒有去參加年會,因此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姜訶一個人前來,心中頓時瞭然,此時的心情不免有些悲傷。
“姜小子,我侄女她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
楊文博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張口問道。
正因為不想看到那傷心的一幕,所以他昨天並沒有去參加那年會。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姜訶沒有注意到楊文博的表情,直接說道:
“噢,楊秀啊,她身上的傷還沒好,所以我就沒讓她跟我一起來。”
聽了這話,楊文博直接愣住了。
身上的傷?
什麼傷?
“我侄女她怎麼受傷了?”
楊文博疑惑地問道。
姜訶也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問道:
“昨天的年會你沒去參加嗎,三叔?”
楊文博搖了搖頭。
姜訶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確實沒在年會上看到楊文博的身影,因此當即又將昨天在年會上發生的事情給楊文博
講了一遍。
楊文博聽後也是感慨頗多。
沒想到二哥平時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發起狠來竟然如此瘋狂。
不過這樣的話,自己的侄女總算是有救了!
楊文才博自內心地為楊秀感到高興。
這時,姜訶向著楊文博問道:
“三叔,我那軟龍甲煉製好了沒有?”
楊文博一拍腦門,說道:
“你瞧我,光顧著高興了,把這事給忘了。”
“姜小子,你跟我來。”
說著,就轉身走進了那棟造型奇特的建築物中。
姜訶連忙跟上。
兩人進去之後,楊文博領著姜訶直奔地下室而去。
來到地下室,姜訶發現這裡竟然是一處巨大的鍛造房。
此時的爐火正熊熊燃燒著,地上散落著各種鍛造用的器材。
姜訶一眼就看到了一件掛在牆壁上的軟甲。
這軟甲雖然通體漆黑,在昏暗的火光下竟閃耀著魄人的光澤。
楊文博走上前去,將這軟甲取下,隨後取出一個碗,對著姜訶說道:
“姜小子,現在離這軟龍甲煉製完成還差最後一步了,我需要你的血在這軟龍甲上面印刻血蠱文。”
姜訶點了點頭,接過那隻碗,割破自己的手指,在那碗中放了小半碗的血後,又遞還給
了楊文博。
楊文博拿出一跟毛筆樣的東西,蘸著碗裡的血,開始在軟龍甲上寫寫畫畫著什麼,姜訶看了一眼,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和晦澀難懂的文字。
這苗西秘術還真是神奇。
姜訶心裡正想著,只見隨著楊文博一筆筆的落下,軟甲上的血字和圖案竟開始隱隱散發出金光,漸漸的,金光越來越盛,將整個地下室照得璨璨生輝。
最終,伴隨著楊文博最後一筆的落下,金光陡然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那血蠱文緩緩沒/入軟甲中,消失不見。
而這軟甲,則瞬間光芒大盛,閃爍著魄人的白光,隨即則消失不見,整個軟甲變得漆黑如墨,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好了,姜小子,你穿上試試吧。”
楊文博說著,將軟龍甲遞給姜訶。
姜訶脫下外衣,將這軟甲穿在身上,頓時驚訝的感覺到這軟甲如同活過來一般,竟根據姜訶的身體改變著自己的形狀和大小,最終與他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姜訶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這軟甲絲毫不影響自己的動作,不由得感嘆道:
“這苗西的煉器之術還真是神奇。”
而楊文博聽了這話後,卻是將一根手指頭伸到姜訶的面前,然後緩緩地搖了搖說
道:
“不是苗西的煉器術神奇,而是我的煉器術神奇。”
“小子,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在整個苗西,我若是敢說煉器術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言語之間頗為自傲。
姜訶聽後咂了咂舌頭。
沒想到,楊姑娘的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