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賬一起算!
反正是徐北遊先動手,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強暴歐陽清秀在先,就算是鬧到九千歲面前,九千歲也不可能責怪他們什麼。
徐北遊死了也只能是白死!
“是——”
劉豔芳和歐陽家的老前輩都已經下令,他們身後的這些,憤怒之中的歐陽家子侄,更加不可能忍耐。
紛紛拔出武器,殺氣騰騰的
,就要朝徐北遊衝上去!
“你們確定,要對我動手?”
面對這種情況,徐北遊只是淡淡一笑,隨後一步走出,直面劉豔芳:
“歐陽夫人是吧?”
“事實如何,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歐陽清秀所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以及她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撕爛,是不是我要非禮她,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
徐北遊冷笑一聲,旋即看向劉豔芳懷裡的歐陽清秀:“歐陽清秀,我知道你想弄死我,但是用這種方法,我非但死不了,只會把事情鬧的更大。”
“我身邊美女如雲,對你這種人沒興趣,我也沒有這麼多的惡臭趣味。”
“這話,我應該不是第一次說了吧。”
“或者說,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到底會不會看得上你,難道你心裡,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你說什麼?!”
“我清楚?我清楚什麼清楚?!”
聽到徐北遊這話,劉豔芳的臉色變了變,隨後怒喝一聲:“非禮清秀不成,現在反而倒打一耙,說是清秀在汙衊你?”
“敢做不敢當,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至於清秀身上的衣服,不是你撕爛的,難道還能是她自己撕爛的不成?”
“有誰能作證?”
“這麼多人,可都親眼看著,是你對清秀圖謀不軌!”
劉豔芳的嘴化作機關槍一般,對著徐北遊便是一陣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徐北遊開口的餘地。
同時以此來掩飾她的心虛。
這件事,的確是她教歐陽清秀去做的,用自己的清白,毀了徐北遊,她再及時出來人贓並獲,愛女心切,直接廢了徐北遊,沒想到竟然會被徐北遊看出來。
轉念一想,劉豔芳眼中勾起一抹陰狠。
徐北遊看出來又能如何,她的佈局,無懈可擊,沒有人會相信徐北遊的話。
這裡是她的主場!
“就是,嘴上說的好聽,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歐陽清秀也哼唧道:“口是心非的男人,我這麼漂亮端莊大方秀色可餐,你一個色狼,怎麼可能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
“對我沒興趣,你撕爛我身上的衣服幹什麼?”
“非禮我還倒打一耙,我總不可能用我的清白去汙衊你!”
歐陽
清秀對徐北遊的話嗤之以鼻,她對自己的美貌絕對自信。
除了徐北遊,她看上的男人,就沒有不從了她的。
劉豔芳和歐陽清秀一唱一和,徹底打消了一旁的旁觀者心中的懷疑,他們也認定了,徐北遊就是在對歐陽清秀圖謀不軌。
正常男人對歐陽清秀,的確不可能感興趣,萬一徐北遊就不正常呢。
徐北遊就是有這種惡臭趣味也說不定。
“你說清秀身上的衣服,是她自己撕爛的,證據呢!”
歐陽家的老者也紛紛喊道:“誰能給你作證,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我們可是有這麼多證人!”
“我可以為徐先生作證!”
葉辰咬牙一步踏出,急切說道:“明明就是她自己撕爛的身上的衣服,要汙衊徐先生。”
“我和徐先生剛才,都已經準備去面見九千歲了!”
“她就抱著徐先生的腿,然後撕爛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葉辰說著,看向一旁,最先跟隨歐陽清秀,圍上來的歐陽子侄,怒喝道:“你們跟歐陽清秀一起汙衊我們,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
不管旁人信或不信,他都要做出最後的嘗試。
“葉辰,這是我歐陽家和徐北遊之間的事,你是雲海武門的人,還是不要瞎摻和了。”
劉豔芳見狀臉色一沉,制止葉辰出聲:
“免得到了最後,傷了大家的感情和和氣。”
“而且,你跟徐北遊是一夥的,也是一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