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韓家都不敢,他徐北遊卻不止一次的這麼做了。”
“不管是今天晚上,還是在飛機上對我出手,徐北遊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梁宇的聲音無比陰寒,彷彿來自九幽深淵。
話語間,夾雜著無盡的,對徐北遊恨意。
“當然,徐北遊的身手,我父親已經調查過,我也親見識過,只有我們,很難將他一擊必殺。”
“而且,徐北遊和韓家走的近就算了,身邊還有趙凌溪這個趙家大小姐陪同,我們想要直接對徐北游出手,將他給徹底抹殺的話,已經很難了。”
梁宇分析著利弊,說著,他的嘴角也忍不住抽動著。
他的臉,就是因為徐北遊和趙凌溪,才
會變成這個樣子。
“所以這一次,我們想要報仇的話,就必須出動我們自己的底蘊。”
殺意瀰漫,怨念滔天!
“那就繼續在琴棋書畫上,挑戰徐北遊?”
張啟陽問了一句。
“不!”
梁宇一口否認。
“說了是要殺了他,只是在琴棋書畫上碾壓他,又有什麼意義?”
“我們的名聲,也不可能挽回。”
徐北遊畢竟,不是他們羊城的人,就算是再度比試贏了,等他回去之後,一樣沒有任何影響。
梁宇淡淡開口:“既然說了是殺,那就必須讓他死。”
“讓他再也沒有機會,還能走出羊城!”
“徐北遊不是擅長武道嗎?那我們就在他最擅長的領域將他徹底碾壓!”
“讓他也體驗到,我們兩個的痛苦!”
聽到這話,張啟陽的臉上變了變,閃過一抹恐懼。
梁宇繼續說道:“所以我才需要,我們梁家,都出動自己的底蘊,把武道高手,全部都拿出來。”
“徐北遊的實力,最多不過是玄境大成,只要我們多出動幾個,玄境巔峰的人,還怕弄不死他不成?!”
梁宇的聲音無比陰寒,表情此刻也變的扭曲。
再加上他那原本,就已經因為腫脹而變形的臉,此刻顯得無比猙獰恐怖。
“可是韓家和趙凌溪那邊……”
梁宇的計劃,雖然的確是張啟陽的心聲,但是張啟陽根本不敢。
趙凌溪和韓夢婕,都是五大世家的人,遠不是他們羊城七大豪門,能相提並論的。
韓家還好,羊城七大豪門,還勉強能夠制衡,可京城趙家的趙凌溪完全不同,一旦趙凌溪憤怒,那他們,甚至是他們整個家族,也就完了!
“怕什麼!”
梁宇冷哼一聲:
“只要不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
“我已經調查過,韓夢婕邀請徐北遊,是為了應付玄醫門的踢館,看中的,是徐北遊的醫術,而不是徐北遊這個人。”
“換言之,韓家對徐北遊,充其量也就只是利用而已,利用完了,自然而然的也就丟掉了。”
梁宇對張啟陽循循善誘道:
“至於趙凌溪……”
“只要我們等到徐北遊落單再動手,不要當著她的面,她就沒有對我們出手的理由。”
“沒有證據,趙家,還能因為一個徐北遊,不遠千里,難為我們不成?”
“最多,也
就是丟出幾個替死鬼而已!”
梁宇眼中殺意更加濃郁。
在他看來,也只有徐北遊的死,才能夠真正洗刷,他身上的所有恥辱,無論是誰先挑事,徐北遊敢這麼做,就必須死!
“可是……”
張啟陽神色糾結,依舊在猶豫。
和梁宇不同,他和徐北遊之間的仇恨,並沒有這麼深,而現在做出的決定,關係著整個家族!
“別可是了!”
沒等張啟陽說完,梁宇就已經一道寒光,看了過來:
“徐北遊給我們帶來的恥辱,你我都心知肚明。”
“難道,你就願意看著,徐北遊將我們都踩在腳下,我們永遠都要被人笑話,就連夢婕,也要被徐北遊拿下嗎?”
“那個時候,不僅僅是我們兩個,就連我們的家族,也要同樣的被嘲笑。”
“只有徐北遊的死,才能洗刷這一切。”
“也只有他死了,所有人才能夠知道,我們羊城七大豪門,雖然崇尚文藝,輕視武道,但依舊不允許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