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化的話,他們羊城的年輕一代,豈不是就被徐北遊一個人給碾壓?
他們以後還怎麼混?
所以,只有徐北遊根本就不懂琴技,這才是正常合理的表現。
剛才會繪畫,能碾壓梁宇,不過是碰巧而起。
只能說,梁宇比較可憐。
不過,他們倒也希望,徐北遊能和剛才,接受梁宇的挑戰的時候,頭腦一熱,就直接答應。
這樣以來,徐北遊就能夠被張啟陽,狠狠的虐一次,給他們整個羊城,都出一口惡氣。
現在看來,徐北遊接受不接受,已經沒有區別了。
不敢應戰,才是最大的恥辱。
徐北遊被刻在恥辱架上,不可能走下來了。
對於這些人的譏諷聲,徐北遊根本不管不顧,直接丟在了腦後,甚至就連看,都沒有回頭看他們一眼。
這種最低階粗略的激將法,徐北遊早已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只要這個時候回頭,哪怕只是多看他們一眼,在徐北遊看來,都是在浪費他寶貴的瞬
間。
所以,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
他不按照套路出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反而是一旁的趙凌溪,好奇的扭頭看向徐北遊。
聽到身後這些人的嘲諷聲,就連她多少都有些聽不進去了,徐北遊竟然還能不為所動。
這和她認識的徐北遊,有些不一樣啊。
“大家都少說幾句。”
就在這時,率先對徐北遊發起挑戰的張啟陽,笑著開口了。
“來者是客,徐北遊不願意接受我的挑戰,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目送徐北遊離開,張啟陽落落大方,擺擺手,無比瀟灑的說道,破有大家公子哥的風範。
他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了。
“就像夢瑤剛才說的一樣,我們作為東道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強人所難不是?”
話雖如此,張啟陽的目光,卻一直都在徐北遊身上,未曾離開過分毫。
強人所難?
眾人一笑了之。
張啟陽的言外之意,他們心中,更是再清楚不過。
徐北遊不接受挑戰,轉身就要離開,再沒有剛才的意氣風發。
還能有什麼原因?
懂的都懂。
不懂的,也沒有必要懂了。
“只是可惜,我缺少了一個,能夠切磋琴技的對手啊。”
張啟陽感慨一聲,隨後瀟灑的轉身,隨後,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古箏之前,盤膝而坐。
他雙手撫摸著自己的琴絃,語氣平淡:“此情此景,讓在下不由的心生感慨,想要彈奏一曲。”
“就當做,是我在自娛自樂吧。”
張啟陽淡然一笑,開口說道。
就在張啟陽聲音落下的同時,原本因為徐北遊不敢接受挑戰,而嘈雜的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一言不發,眼神帶著玩味的,朝徐北遊身上看了過去。
開始了……
“這傢伙,不安好心啊。”
趙凌溪微微一笑,看向徐北遊說道。
張啟陽雖然一直都是一副風度翩翩,笑吟吟的模樣,但只要正常一點的人都能夠聽的出來,他話語中,對徐北遊挑釁的意思。
徐北遊讓張啟陽出了這麼大的仇,張啟陽心中有這麼大的仇。
卻還能保持眼下的模樣,甚至是,彷彿根本沒有將剛才的一切,都放在心上一般的笑容。
趙凌溪是不相信。
徐北遊淡然一笑。
不用趙凌溪提醒,他當然知道。
懂的都懂。
“鏘——”
就在這時,張啟陽手中,琴聲已經響起。
音符聲高亢,如同金戈鐵馬一般,瞬間將所有人,都拉入到了戰場當中。
戰刀赫赫,凌空而起,戰馬嘶鳴,勢必要將眼前的敵人,都一網殺盡,這是真正的戰場。
也是真正的戰歌!
長刀和戰馬衝擊的目標,就是正要離開的徐北遊!
挑釁!
音符迴盪在整個大廳當中,穿透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這一刻,所有人都已經明白,張啟陽的琴聲,就是在挑釁徐北遊!
韓夢婕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了徐北遊。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也都已經,落在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