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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所謂的白衣青年只是好心,看不慣徐北遊這麼囂張,那商玲玲就更加不可能相信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商玲玲雖然現在什麼都不是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之前也算是站在港城二代頂峰上的人物,再憤怒,也不可能被仇恨衝昏頭腦,什麼人看不到事實的鬼話都相信。
“想忽悠人,你也最好換一個。”
抬頭,商玲玲看著白衣青年:“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除了身子,你在我身上,什麼都不可能得到。”
“沒必要浪費這些時間。”
商玲玲說話時,眼中寫滿著戲謔和不屑,更是對白衣青年的嘲諷和鄙夷。
看不到白衣青年的實力,商玲玲終究自認為,白衣青年只是在說大話而已,更甚至,也開始覺得,眼前的這個白衣青年,就是看她已經一無所有之後,才會走出來,目的也只是為了戲謔和調侃她,痛打落水狗,拿她當一個笑話。
僅此而已。
畢竟,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商玲玲經常做,商玲玲也相信,人心永遠是險惡的。
不存在無緣無故的好心人。
正是因此,在對著眼前出現的白衣青年咆哮發洩的時候,商玲玲才會更加毫無保留,她就是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發洩在眼前的白衣青年身上,將眼前的白衣青年,當成徐北遊。
惹不起徐北遊,還惹不起眼前的這個人不成?!
“我建議你啊,有這會兒功夫,還是去忽悠忽悠那些所謂的名媛,以及大學裡的小姑娘吧。”
“她們才更好騙上床!”
商玲玲又譏諷了一聲。
反正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當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以前都不在乎後果和代價,現在也就更加不可能去在乎了!
她就剩下賤民一條,有種的就弄死她!
話是這麼說,但是在張狂的笑著的同時,商玲玲眼眸深處,還是閃過了一抹落寞的。
她怎麼可能不想報仇?
她想殺了徐北遊,想弄死古韻兒。
但是現在,商玲玲更加知道的是,報仇,已經根本不可能了,絕望的氣息,早就已經佔據了她的內心。
明明恨之入骨,明明是因為他們的出現,她才會淪落到現在,畜牲都不如的樣子。
而她,卻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到底是多麼的可悲。
“繼續。”
面對商玲玲野獸一般的咆哮怒吼,白衣青年並沒有多說任何廢話,同樣沒有動怒,臉上,始終保持著剛才那一抹雲淡風輕的笑意,似乎,是在等待著商玲玲,將心中所有的怒火和怨氣,全部都發洩出來,此時,就安安靜靜的做一個聆聽者一般。
更像是根本沒有將商玲玲,此時憤怒反撲一樣的咆哮,當做是一回事兒。
他吃定了商玲玲。
無論如何,在商玲玲動怒,將他當成徐北遊一樣發洩的時候,他都是在笑著。
“嗯?!”
正是白衣青年此刻的模樣,讓商玲玲心中,倍感詫異。
但正是因為他的表現,商玲玲心中,原本滔天一樣的怒火,也在這一刻,減輕了不少,甚至是,逐漸歸之於平靜,只有還是不斷的此起彼伏的胸膛,還在示意著,商玲玲剛才,到底是有多麼的憤怒。
白衣青年平靜的聆聽者的表現,讓商玲玲心中對他的印象,潛移默化之間,已經提升了不知道多少。
商玲玲很詫異。
眼前的白衣青年,好像真的不是她想的一樣,專門過來看她出醜,順便,想要痛打落水狗的。
難道……
真的是她誤會了?
疑惑,瞬間湧上了商玲玲的心頭。
“說完了嗎?”
此時,白衣青年終於開口,笑著問道:“沒罵完的話,你可以繼續。”
“我有的是時間等著你。”
他的嘴角雖然依舊笑著,但是笑容,在商玲玲眼中,卻已經在悄然之間,發生著改變。
是一種商玲玲此刻,根本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
商玲玲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問道,眼
神也從剛才的戲謔與譏諷,變的凝重了幾分。
她開始認真對待,眼前這個,說了要幫她報仇的男人。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到底是誰,不重要。”
白衣青年說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