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道無比清脆的,骨骼碎裂的聲音,緊隨其後,便是從霍天喜口中,因為劇烈的疼痛,發出的那察覺人寰的一生慘叫。
慘叫聲在整個大廳當中迴盪,刺激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有好幾個女生,甚至也都下意識的尖叫了起來。
“嘩啦——”
劇烈的疼痛,讓霍天喜再也拿不穩手中的甩棍,甩棍落在地上,在地板上,也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響。
“啊——”
當眾人再睜開眼睛,朝著霍天喜身上看去的時候,霍天喜的左臂,原本應該筆直的手筆,已經呈現出一種,無比詭異的角度彎折。
模樣甚是嚇人。
霍天喜竟然,真的斷掉了自己的手臂。
從彎折詭異的角度,就再也不會有人懷疑。
霍天喜的臉色,同樣也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蒼白無比。
難以忍受的疼痛,讓他的表情,猙獰的不成樣子,額頭上的汗珠,更是不停的落下。
根本不用親身體驗。
單單只是看霍天喜,此時的模樣,他們就能夠想象,霍天喜身上,到底在忍受著,怎樣的劇痛。
他們人生第一次見到這一幕畫面。
甚至有不少人,只是看著,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也控制不住的,在隱隱作痛,包括他們的心臟,彷彿也跟隨著霍天喜,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劇烈的跳動著一樣,似乎馬上,就要從他們的胸膛當中,跳出來一般。
哪怕這一切,本就是霍天喜活該。
唯有徐北遊。
從頭到尾,表情未曾有絲毫的變化。
依舊眼神冰冷的望著霍天喜。
“徐……徐先生……”
霍天喜好像是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被抽空了一樣,癱坐在地上,不停的慘叫,也不停的喘著粗氣。
只有眼神,還在不停望著徐北遊。
扶著斷掉的手臂。
驚魂未定。
臉上的恐懼,也不曾消散。
霍天喜自己,都不敢低頭,去看自己的手臂。
足夠他銘記終生。
但是徐北遊還沒有開口,親口說出放過他,他現在就不算是安全,也就一口氣都不能鬆懈,霍天喜還要等著徐北遊,開口放過他。
霍天喜神色恍惚,強忍著劇痛:“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饒,饒了我吧……”
霍天喜的聲音微弱無力,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已經讓霍天喜,就連完整的,將向徐北遊求饒的這句話,說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是繼續跪下,向徐北遊求饒。
只能癱軟的坐在地上,眼睜睜的望著徐北遊,眼神中寫滿著祈求。
霍天喜臉上的恐懼,同樣也還未曾消散。
哪怕是現在,徐北遊想要了他的命,依舊只是一句話的事。
徐北遊的條件,他已經完成了。
他現在已經,按照古韻兒的要求,自斷了一條手臂,徐北遊應該滿意了吧?
總可以放過他了吧……
“太狠了……”
同樣,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他們臉上,或是寫滿著震撼,或是恐懼,但是不約而同的,是所有人的目光,
都已經回到了徐北遊的身上,等待著徐北遊開口。
好幾個心軟的女生,看著霍天喜此時,如此痛苦的模樣,甚至都想開口,替霍天喜求情了。
不過,在他們心中,更加明白另一個道理:
那便是在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的時候,絕對不能狗眼看人低,更不能和眼前的霍天喜一樣,仗著自己的身份,就欺負別人。
因為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對方平平無奇的外表下,到底還隱藏者怎樣逆天的身份。
他的真實背景,永遠不是你能想象的。
就好像是眼前的霍天喜一樣。
仗著自己的親叔叔是港城首富霍弘盛,就目中無人,結果徐北遊竟然是一個,就連霍弘盛都要尊尊敬敬的大佬。
所以自斷一條手臂,及時霍天喜的下場。
霍天喜的身份,還有這個機會,他們這些普通人,一切,可都說不定了。
吃瓜群眾看向徐北遊的目光,更是複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