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羞辱,他們憤怒,他們恨不得殺了徐北遊……可他們更明白,這個時候,誰敢上前一步,那他一定會第一個,死在徐北遊手中。
不會有絲毫生機可言……
一眾九龍會殺手面面相覷,隨後,卻又是不約而同的一陣低頭。
“你們……”
徐北游回過身來,掃視過剩下的這些,還站著的九龍會殺手。
沒有人敢和徐北遊的目光對視,眼神不停躲閃。
徐北遊頓了頓,道:“丟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者,我可以饒他一條命。”
“不殺。”
跪地投降者不殺?
聽到這話,還站著的這幾十名九龍會殺手,頓時一愣,隨後怒火中燒。
狂妄!
這已經是他們此刻,唯一還能夠想到的,用來描述和形容徐北遊的話。
徐北遊一個人,站在這裡,用一把劍指著他們,號令他們幾十個人跪地投降?
對他們而言,何嘗不是一種羞辱?!
只是此時,他們也不得不去思考,徐北遊說出的話,畢竟,這很有可能,已經是他們最後,還能活下去的希望。
“投降?!”
“不可能!”
幾個小阿俏的親信,不堪羞辱,忍不住走上前來:“在我們九龍會的字典裡,就沒有投降這兩個字!”
“兄弟們,一起上,殺了這個狂妄的小子,為小阿俏報仇!”
他們回過身來,對身後的九龍會子弟嘶吼道:“阿俏姐死了,我們必須殺了他,給阿俏姐報仇!”
“否則的話,就算他放過我們,敖先生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們的結局一樣是死!”
“為什麼不趁著現在,拿起手中的武器,和這小子拼了!”
幾人振臂高呼,煽動鼓舞著身
後的一眾手下,殺了徐北遊,給小阿俏報仇。
頗有幾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既視感。
“還有他身後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必須殺了他們!”
果不其然。
在幾人接連的煽動鼓舞之下,不少原本垂頭喪氣,已經準備投降的九龍會子弟,在這一刻,重新振奮起了精神。
他們握著武器的手指關節,幾近發白,眼中,同樣也兇光乍現!
“找死!”
徐北遊眼中,一抹寒光乍現。
隨後,他鎖定高呼那人的位置,身影一閃,純鈞劍出。
十步一殺!
“啊……”
正在振臂高呼那名小阿俏的親信,頓時感覺背後一寒,等他回過身來的時候,臉色大變。
想要做出抵抗的反應,但,根本不來不及了。
徐北遊手中的純鈞劍,已經刺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嗖——”
一劍刺入,他的咽喉,瞬間被徐北遊徹底斬斷。
眼中,也湧現出自己喉嚨裡,飛濺出的鮮血,隨後,噗通一聲,應聲倒地。
他看著徐北遊,神情驚恐無比。
徐北遊的速度,太快……
“唰!唰!唰!唰!”
徐北遊手中的純鈞劍,並唯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接連幾步踏出,剛才高喊殺了徐北遊,給小阿俏報仇的其餘幾名親信,也在徐北遊一劍之下,鮮血飛濺,應聲倒地。
整個過程,快到了極致。
沒有人看清楚,徐北游到底是什麼時候出手的,他們只看到,徐北遊的身影,每一次停下的時候,都已經有一人,隨之一命嗚呼。
這就是徐北遊的恐怖。
徐北遊抖了抖純鈞劍上的鮮血,讓純鈞劍時刻,保持一個乾爽的狀態。
他淡淡道:“剛才,我給
過他們機會了,是他們自己選的。”
“還有人要走出來送死嗎?”
徐北遊目光冰冷的,在眾人身上掃視而過。
原本被煽動情緒,蠢蠢欲動的這些九龍會殺手,這一刻,心中的憤怒徹底散去,身上的殺意,也隨之流失殆盡。
太強了。
徐北遊真的太強了。
這種極端的實力的差距,讓他們心中,已經可能再敢生出絲毫抵抗的念頭。
衝上去,也只會是送人頭。
至於報仇?
早已被他們丟在了腦後的九霄雲外。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