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俏俏臉上,飛濺的觀想的鮮血,還來不及去抹去。
鮮血順著臉皮流淌,在小阿俏的表情,和昏暗的燈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格外猙獰與恐怖,彷彿,從地獄深淵而來的惡魔。
“落在我手裡,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徐北遊望著小阿俏臉上的笑容,不由的來了興趣:“是自知必死無疑,沒人還能救得了你,所以你已經瘋了。”
“還是說,你篤定還有人能走出來救你,所以才會這麼冷靜呢?”
“都不是。”
小阿俏笑容玩味:“因為我知道,你不敢殺我。”
“哦?”
小阿俏接著道:“殺了我,不僅你徐北遊要完蛋,再也沒有機會,去京城見你的喬默涵。”
“你身邊的所有人,也都要完蛋!”
“整個東南行省,都要因此而掀起腥風血雨!”
“這份代價,你承受不起。”
小阿俏眯著眼睛:“換言之,你沒有殺我的資本。”
“我們兩個身份和背景的懸殊,就已經註定了,永遠都只能我殺你,而我就算是落在你手中,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和勇氣殺我。”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區別和差距。
她的身後,牽扯了太多。
而徐北遊,不過只是一個草根。
草根啊草根。
就是原罪!
也註定了徐北遊,永遠都只有被她拿捏的命,而沒有反擊的資格!
“是嗎?”
徐北遊不置可否的一笑:“在我這,永遠只有我不想殺的人,而不會有我殺不了的人。”
“呵呵……”小阿俏聞言大笑,隨後她話鋒一轉,說道,“那,你捨得殺我嗎?”
“我這麼嬌柔嫵媚,如果能娶回家的話,一定能把你服侍的非常好,讓你欲仙欲死。”
“十八般姿勢,難道你就不想嘗試,你就不想解鎖一遍試試?”
“我能做到的,可是你在京城的喬默涵,永遠都不可能做
到的一切,我能給你帶來的享受,同樣也是外界,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相提並論的舒爽!”
“床上、廚房裡、陽臺上、沙發上,我可以盡情讓你做瑜伽來放鬆……”
小阿俏此言一出,整個人的神色,瞬間嫵媚妖嬈至極。
她說著,甚至絲毫不顧徐北遊手中,還架在她白皙玉頸上的純鈞劍,伸出纖細染血的玉手,去撫摸徐北遊的臉頰。
徐北遊側身躲開。
小阿俏卻毫不氣餒:“以你現在的能力和影響,我們兩個無比般配,我嫁給你,我父親也一定會同意。”
“那時,你我聯手,整個東南行省,都會在我們兩人的掌握當中。”
“他也就能安安穩穩的,去安享晚年。”
“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神仙眷侶……”
小阿俏朝著徐北遊,輕輕呵出一口如蘭的熱氣。
向徐北遊丟擲橄欖枝。
小阿俏眼神中,更寫滿著自信,是對自己身體的自信,更是對拿下眼前的徐北遊的自信。
男人活著在這個世界上,為了的,不就權利和女人這兩樣東西?恰好,只要徐北遊點頭,和她小阿俏在一起,這兩樣東西,都能被徐北遊牢牢掌握在手中!
小阿俏不相信,徐北遊會不心動。
“你可以慢慢想,慢慢考慮。”
“反正我現在,已經栽在你手裡,我已經是你的人,不可能再反抗了。”
“我等得起。”
小阿俏這一笑,臉上的猙獰與對徐北遊弒殺的怨氣,頃刻間消失的一乾二淨,還剩下的,只有那萬千的嫵媚。
讓所有男人都欲罷不能的妖嬈。
彷彿如果不是情況不對,一旁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小阿俏現在就要把徐北遊撲倒,為徐北遊表演,她在瑜伽上的造詣到底有多高。
以及,身體的柔軟程度,和有多少的姿勢。
“什麼……什麼情況……
”
對小阿俏充滿殺意的陳自龍黨鵬幾人,聽到這話,瞬間傻眼。
剛才還叫囂著,一定要殺了徐北遊的小阿俏,現在就恨不得對徐北遊獻身了?
要不然怎麼說,還是徐爺的魅力最大呢,連小阿俏都能拿下。
不過,陳自龍他們心中,依舊還有著幾分牴觸,生怕徐北遊在這個時候,